“胡说八道吗?”我伸出手拍打着他的脸说:“飒太君,我觉得你不太老实。”
我的手掌,击打在堂本飒太脸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的整张脸,也憋成了猪肝色,他连连后退几步,发现是躲不过,就大力拨开了我的手,愤怒地说道:“高飞君,请你
尊重点,难道z国人,都不懂得怎么去尊重人吗!”
“这不是你们表露友好的方式吗?难道是这样?”
我不由的笑了,也像他今天早上那般,用手不断地点着他身上的重要部位,还对他说:“是不是这样?这就是你们r国表达友好的方式了吧。”
我每点一下,力道都不轻,而且用的是手指,他一开始还嗯啊几声,再接着就惨叫起来,我每一次出手,都往他的肋下点着,这是人体最软弱的地方,哪怕是抗击打非常之强的专业搏击,被我这么连续点都会承受不住。
“啊,停手,高飞君,你给我停手啊!”
堂本飒太被我惹怒了,他朝我怒目圆睁,露出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吃了的模样。
不过我不可能停下,反而点得更卖力,陡然我看见他眼中凶光一闪,接着他的拳头,就朝我面门砸来。
这个堂本飒太,本来我就对他非常不满,如今我的反击,也是含怒而发,我抬手格挡,同时也抓住了他的手肘,利用反关节的技巧,我利索地把他的关节卸下,还故意用上了劲,他马上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我那一下,撕裂了他的韧带,哪怕是好了,也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堂本飒太因疼痛而在甲板上打滚,不过我却没有打算,就这么把他的手按回去,脱臼的滋味很难熬,尤其是被反关节技巧的挫伤。他三番四次的挑衅我,早已触动了我的怒火,先前不过是暂时没有想到对策,被我忍耐下来。
直至我看到江户井下划船回来,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我才把他的肩膀安回去。
江户井下一上甲板,就发现了不对劲,他马上用r语询问堂本飒太,在一阵嘀嘀咕咕之后,江户井下的脸色很难看,质问起我:“高飞君,你为什么又再一次,伤了飒太君?”
“我的朋友,可能你对我有些误会,我只是用这个动作表达我们的友好,但是他就生气了。”我一边说着,也伸出手,作势要伸向江户井下的腰肋,却被他躲开。
“高飞君,你这个行为,我感受不到任何尊重,如果我在这里,一定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江户井下尽管很愤怒,不过看了看我比他高出一截的强悍身躯,他捏紧了双拳,最终什么都没做。
“井下君,既然这个行为,是不尊重人的,那么今天早上,你也在场,为什么不
去阻止飒太君的行为呢?”
我似笑非笑,看着江户井下五彩缤纷的脸,他气得浑身一个啰嗦,当即就立正朝我鞠了个躬说:“嗨!高飞君,这是我的失误!”
“好了,继续搬吧,我们得尽快。”我指了指腕表,又指了指已经倾斜了的太阳,示意他时间已经不早。
江户井下阴郁地看我一眼,不再作声,而是又顺着绳索下了海,我把货物扔下去,他负责拴紧在枯木上。
这场较量,我没有获得任何舒畅感,之所以浪费口舌,给堂本飒太一个教训,我不是为了呈一时之勇,我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从侧面警告他们要安分一些,这也是我做出的妥协。
由于江户井下承揽了堂本飒太的工作,划着小船,来回往返于这两公里,也令他疲惫不堪,最后一趟,是我拉着剩下的货物,还有他们两人返回。
今天算是大获而归,也让老阿瑟乐得笑不拢嘴,我想令他高兴的真正原因,应该是我从游艇上,搜刮回来的二十几瓶酒。
我们每一趟回来捎带的货物,都被第一时间搬了回去,所以这最后一批,我们一
人扛上一些,就一同走回扎营地。
这些物品,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杂乱,什么都有,一张能坐得下六个人的方桌,六张靠背椅子,就摆在篝火的一旁,老阿瑟拿着一瓶酒,两只杯子走到桌前桌下,朝我招了招手,叫我过去跟他喝酒。
我走了过去,他哈哈笑着,拍打我的肩膀,就倒了两杯酒,和我碰了一杯。
然而杯子刚刚放下,松尾穗子就走了上来,发现老阿瑟露出一丝厌烦,我笑着说:“穗子,要不要过来喝酒?”
“嗨,高飞君!”松尾穗子显得很欣喜,双腮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