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和自己打一样。
这个小鬼也像自己一样。
是一个被仇恨与愤怒蒙蔽眼睛的疯子!
来啊!!!
爱尔兰扯开早就破烂不堪的上衣。
羽贺从地面踏了一步就直接跳跃起来,左手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拔了出来,鲜血淋漓。
双手握着雨伞猛击爱尔兰的太阳穴。
“轰!”
左臂挡住下这击的爱尔兰,顺势就用右手猛击雨伞。
本就岌岌可危的雨伞瞬间碎成上下两节,握着的只剩下伞柄的一小段。
“结束了,”爱尔兰淡淡道。
羽贺就像完全一切没有发生一样,踩住爱尔兰的下腹,借着他抬起的右臂再度腾飞。
话尚未结束。
在爱尔兰的凝视中。
满眼只剩杀意的羽贺,右手将只剩伞柄的前端与左手一直握着的长玻璃,分别刺进了爱尔兰的左肩和右侧脖子。
鲜血停不住的喷出来。
下一击。
爱尔兰微退,收缩的右拳就挥向了羽贺的胸膛。
“砰!”
他直直撞击到了集装箱上。
羽贺瞪大眼睛吃痛着,眼睛已经快要看不清。
他的身体在快要崩溃间又起来。
爱尔兰已经冲在距离他不到一秒的距离了。
啊啊啊啊啊!!!!!
他怒吼着起身又奋起挥拳。
只是身体终究限制了他。
“轰!”
羽贺的口中喷出鲜血。
这一拳不知道多少根肋骨已然断裂。
爱尔兰鼻青脸肿地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就像在和自己战斗一样。
已经不是组织成员,仅为复仇而活的他。
没有一丝喜悦感。
他们就好像都是失去一切一样。
就像看见镜子一样厌恶与可悲。
他低声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