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渟没有错过她的僵硬,他轻笑一声,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一字一顿道:
“不用怕,只要你乖,孤会喜欢你的。”
她的下颌被捏住,沈渊渟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吻。
“娇娇,乖一点。”
一个奖赏般亵玩的吻。
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虞时娇不知怎么了,只觉得心跳如鼓擂,她眼眶红了一圈,漂亮的眸子满是水汽,像是献祭一样又凑上去,却只敢轻轻吻了一下殿下。
见殿下没有反对,才敢又轻轻碾磨两下。
她不会接吻,就连知晓有情人之间是会亲吻拥抱也是从话本里得来的,因此即便是再勇敢也只能用嘴唇轻轻去蹭殿下。
像一只尝试信任的幼崽在试探这个人可不可信。
她哽咽着,余光里瞥见殿下的腰封上挂着的香囊是她曾经缝制的那个,针法拙劣、用料普通,实在是个太普通不过的香囊,和殿下今日穿的蟒服完全不相配。
她像是一尾浮萍终于找到了有枝可依,通红的眼尾落下一颗泪来。
“怎么哭了?”
他语调温柔,还用手轻轻擦过那颗泪珠,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被宽大的怀抱笼罩,嗅到沈渊渟身上熟悉的龙涎香里带着白玉兰清香,她难得有了一丝放松。
这几日她逼自己不去想殿下,也不去想殿下原本要娶的是嫡姐,喉咙里哽咽着,她捏紧殿下的衣襟,睫毛颤动着,再一次吻了上去。
像是吻不够一般。
她很少像现在这样能和殿下接触,本以为殿下如同不可染指的玉樽般清冷,可现下却有了实感,殿下或许,也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腰被搂住,她离殿下这般近,衣料之间甚至能相互摩擦,两人在唇舌交错间愈发亲近,暧昧得能听见水渍声。
虞时娇的臂弯穿过殿下的颈后,又被一双大手粗暴的拉下搭在肩颈上,她被亲得眼尾都泛了红,可还是舍不得放开。
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完完整整交付到殿下手上。
“殿下,到紫宸殿了。”
虞时娇被吓得忍不住推拒,可沈渊渟捏住她的后颈叫她不敢反抗,她眼睫上都带了泪。
沈渊渟似乎格外喜欢她这样羞怯恐惧,他像是蓄谋已久的猎人尽情挑逗、左右他的猎物,满意地看着猎物因自己微不足道的施舍而寝食难安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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