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元,剩下几个嘴碎的便每个打一百个嘴拌,为首的拔了舌头。”
“是。”
应元依令下去,屋内其他人也被屏退,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渊渟摩挲着她的脸,“娇娇,孤何时说过你能走了?”
虞时娇嘴里都是血腥味,不光是自己的,还有方才咬沈渊渟的那一下,两人的血纠葛在一起,可他们之间却剑拔弩张。
她不回答,也拒绝同他回去。
沈渊渟也不生气,他固执地把她抱在怀里,半点不肯放松。
浓郁的血腥气让虞时娇用力推开他,她哽咽着吐了几下,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沈渊渟从不忌讳让她看到这些,相反,他甚至想要通过这些让人汗毛直立的画面警告她,若是要逃,他们便是下场。
她望着看她可怜作呕的沈渊渟,他还是如同以往般淡漠,眼底是融不掉的冰雪,曾经再多的欢喜也没有了,她眼里的光终于是散去。
她刚要说些什么,外面却起了骚乱。
沈渊渟来时明面上只带了十几名侍卫,侍卫们拳脚功夫尚可,却不知被和什么起了冲突,他蹙眉转头。
“孟姑娘!孟姑娘!你在吗?”
是张大哥!虞时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张元今日出门了一趟,才一回来便见孟大夫家门口守了一群练家子。
他平日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些世面,观这些人体态尚轻,又纪律分明,猜想可能是官府的人。
本以为是有人上门找孟大夫求医,却不想一旁的婶子议论纷纷,说是院里传出了不少男男女女的惨叫声。
他心里咯噔一下,急匆匆便要往里冲,脑子里只想着孟姑娘会不会有事。
他武艺尚可,可对上的是东宫侍卫,双拳难敌四手,不过几息便被压在廊下,人也被送到了沈渊渟面前。
被押着进了院子,他见原本干净整洁的小院里此刻全是断肢,鼻腔里满是血腥气,心脏立刻直上直下的,一心只想着孟姑娘如何了。
他这些年也是见惯了场面,却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手段,看来是遇到大|麻烦了。
被按在一旁打嘴板的李小翠见张大哥也被押了进来,本想求救却被打得更狠,她掉了舌头,只能呜咽着闭嘴。
心里却满是对虞时娇的怨毒,那般清风朗月的公子她从未见过,可却为了一个狐媚子拔了她的舌头,还打她嘴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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