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邀请下,小船放下最后一口饼,擦擦手,默默出发。
几个娃再次叽叽咕咕一阵,糕糕充当翻译官,把游戏规则告诉小船:“没事,你跟我一组,到时候跟着我就行!”
船船点点头。
分好组之后,又做了一些必要的游戏前准备,大家散开跑来跑去,地上都是柔软的草和土地,也不用担心摔倒。
糕糕果然兑现承诺,一直带着船船。两个小小的崽站在一起,一个冷酷一个软糯,相当好玩。
娃们让氛围变得轻松愉悦起来,光是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心情就舒畅起来。大人们也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许久,直播的镜头都关闭了一阵子,所有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去。
玩游戏的娃们被迫解散,各找各组。
工作人员也随之解散,走起来的人很多,非常杂乱。船船站在原地,仰着小脸看了一阵,找到了夏秩的裤腿儿,攥住。
夏秩把崽抱起来:“船船做游戏回来了?”
他摸了摸小船的头发:“出了点汗,晚上要洗澡了。”
船船和他说刚刚的游戏:“抓没没。”
“有人要抓妹妹咳,糕糕啊。”夏秩把娃的衣服拉链拉起来,“怎么自己偷偷把拉链拉开了?”
“热。”船船用小手扇了扇风。
草原的夜晚相当冷,尤其是秋天。方才吃饭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时间晚了,感觉得格外明显。
夏秩把船船的帽子戴上:“不要吹到风了,小崽。”
柏越看着夏秩没带帽子的外套:“你冷吗?”
他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打算脱给夏秩。夏秩按住他:“不必了。你如果因为脱衣服生病会让我愧疚,我宁愿生病。”
两人一边说着,脚下也没停,快步朝回走。
“但是你手都这么凉了。”柏越说。
方才情急之下夏秩的手碰到柏越的手背,冰冰凉凉的。柏越捉住,放进了口袋里。
大衣的口袋确实像一个避风港,很温暖,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更明显的还是柏越的触碰,有点烫。
夏秩的手缩了缩,试图朝回抽:“我自己有口袋。”
柏越握着他的手,一同揣进了夏秩的口袋:“不是一样吗,这里还没有刚刚暖和。”
他表情漫不经心,一点都不像是故意的。夏秩觉得他很适合做表演课的素材,丝毫没有表演痕迹。
“”
两人急着回去,夏秩便也没再浪费时间,默默把手缩成拳头,不让柏越牵。
但毕竟口袋空间狭小,时不时地碰一下。
等回去之后,夏秩觉得有点热。
他们住的蒙古包是旅游专用,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不算太简陋。
夏秩把空调打开,放下包裹严实的小船:“崽,冷不冷?”
船船皱着眉头,认真观察夏秩,伸出小手靠了一下他的脸:“红红。”
夏秩掩饰:“是冻的,小船。”
船船摸摸自己的小脸:“冻冻。”
柏越去给小船洗热水澡,但草原上水压不是很稳定,时大时小,时冷时热。努力一阵子之后,他关了水:“算了崽,用毛巾擦擦吧。”
接了盆还算热的水,给船擦了擦小脸小胳膊,放进被子里。
今天也累了一天,各自收拾收拾就睡了,船船待在两人中间,都忘记了看天花板。
这一觉睡得沉沉,第二天早上,一向生物钟准时的小船迟迟没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