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十王爷那里有他的人,听见了穿越女那句谁娶了她谁就是皇帝,心动了呗。】
【这七王爷是不是脑子有坑,正常人听见这话都会觉得是疯子胡话吧。】
【我道是觉得可能需要个由头?就好像“大楚兴,陈胜王”那样,有个由头才好造·反啊。】
【我是服了这女主光环了,就这还有人想救?】
【我还真希望这俩货天长地久,去七王府把他们搅合的永无宁日。】
……
入夜,二人相拥而眠。因为怕她有孕,朱慎尧难得没有折腾元岫。
元岫心里存着事,这一夜都没怎么睡。
次日清晨,朱慎尧醒的早些,稍一动元岫便醒了。
“皇上!”
朱慎尧忙回头,却见元岫摆着一张脸,很是可怜。
“可是做噩梦了?”
元岫颔首,咬了咬嘴唇,对进来伺候的几人道:“你们先下去,今日不必伺候。”
晚秋领命福身褪下。
元岫额角还带着冷汗,和噩梦初醒的心悸:“皇上,你可信我!”
朱慎尧心软做一片,用睡衣袖子去擦元岫的额角:“朕何曾猜忌于你?”
元岫强忍着没反驳,轻咳了两声才道:“妾身做了噩梦,亦非噩梦。皇上曾说有一异能,便是瞧见什么都能复刻出来。不知可是那日淋雨发烧之后的缘故?妾身也是那时候有的异样。妾身的梦,似乎有预知的能力。昨儿又有了噩梦。”
若不是朱慎尧自己有异能,定会觉得元岫睡迷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此时元岫条理清晰,也说了是他淋雨发烧之后。
“你是说……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朱慎尧有些迟疑。
“不全是,”元岫勉强被朱慎尧拉着起身,“也会有已经发生过,但我不知道的事情出现。就比如那顾嫣嫣在皇上的药里下了药。我当时就是觉得与梦里无异,才会砸了那药。再有,严家真假嫡女一事,就是梦中所现,梦醒后去查果真如此的。”
此言包含的消息过大,就算是朱慎尧,也要消化个一时半刻。
“这么说来……当日长宁姑姑一事……”
元岫颔首:“也是梦见的。我原是好心,借助戏曲偷偷的点她,后头发展,并不在我的预料。”
朱慎尧再去细想,尝尝叹了口气。
元岫倒是没叫他深想,又道:“其实妾身梦见的还有很多。只是很多事情牵扯前朝。之前每每想要告知一二,却又怕背负后宫干政之嫌。幸而前不久皇上说身负异能,这才敢想告知一事。皇上可要惊觉,那老七要偷走顾嫣嫣,行大逆不道之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