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说话,却又怕帮了倒忙,低声与元岫商议到:“不如交由宗人府?”
元岫抱着哭嚎的伯阳,双臂抑制不住的发抖。她才将将满月,便要面对这森森恶意。
背后之人实在该死!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意气用事。轻轻摇头算是回应了太后的疑问,元岫此事精神全在弹幕上,从交流中寻找线索。
【对婴儿下手可太恶心了!】
【也真特么是两手准备。成功了塞人近宫,失败了也有郡主一家背锅。真就完美隐形了呗。】
【不是,都这样了白家还这么作妖确定不是嫌命太长?】
【恶心是这样暴露后只怕连累老十啊!我的温润如玉的十王爷哪能这么被无端猜忌啊!】
……
不是福临郡主,而是身为十王爷外祖家的白家。
恭顺太后身故后,白家并未在纯贵太妃上位后继续风光,反倒臂膀被先皇一再削去,现如今在京城内已经是个二流世家,并不起眼。
谁又能想到这样死而不僵的人家竟敢在小公主满月酒上下手!
“诸位稍安勿躁,福临莫怕,若当真与你无关,本宫自当细细查明。”
元岫稳定局势,朱慎尧见太医一路小跑而来:“龚太医,小公主何故哭不止?可是叫人下了药?”
大人被下药尚且有诸多凶险,何况月余的孩子。
龚太医额角见了汗,来不及见礼就被拉倒小公主身边。伸手去摸小公主脉搏,面露疑色。
“启禀皇上,小公主脉象并无不妥,并非中毒之兆。”
朱慎尧稍微松口气,面色甚冷:“再查。”
“遵旨!”龚太医拨开一点襁褓,将婴儿的膀子稍稍露出一点。伸手往布料上摸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头掏出镜片仔细观瞧。
这事初有成果的锦衣卫拖着盘子回来,高高举起盘子里墨色盘子上一点点白色粉末。
“启禀皇上!那婢女翠儿指甲缝里有此物!”
元岫强压下怒意:“龚太医!”
龚太医忙过去,捏起一点粉末嗅了嗅,又用舌尖舔了一舔,当即一副了然于胸的跪下身去。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此事做的隐蔽可见安排之人心思之深。”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