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径自把潘金莲放在床上,随后略显调皮地伸手,在她那精致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
笑着说:“娘子这是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啊。”
武植说得那叫一个恬不知耻,明明这会儿,那贼贼的目光,一直落在潘金莲被挤得鼓鼓满满的领口。
还时不时,朝着身下那两条罗裙半遮半掩的大长腿儿,瞟上几眼。
“虽然嘛,我也想如娘子刚才所想的那样,咱俩盖上被子,玩个昏天暗。”
“不过眼下,还是赚钱重要。”
潘金莲捂着滚烫的脸蛋,红艳艳、娇滴滴。
“哪、哪有……奴、奴家才没想、想那些呢。”
看着美人儿这般羞怯怯,武植真想如此压下去!
只不过,武大郎卖炊饼,本身赚的就是一些辛苦钱。
这一场病,可以说是把家底都给掏空了,所以潘金莲才会那么卖力地揉面。
对于武植而言,这样又纯又欲,勤劳善良的娘子,可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不过眼前这美人啊,实在可口。
武植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潘金莲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在她那凉拌水润红唇之上,啄了一下。
“娘子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武植便挑起两大筐炊饼,卷着一阵风出门了!
潘金莲愣愣地看着被武植关上的房门。
好一会儿,突然脸颊泛红,双手捂着精致的脸蛋,发出声声呓语。
“奴、奴家还是第一次呢。”
“呀,羞死了!”
……
“卖炊饼,卖炊饼咯——”
武植在阳谷县城大街小巷,喊了足足快一个多时辰。
路过行人,纷纷投来奇异目光。
“哎,咱阳谷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又高又俊的炊饼郎?”
“这不是武大郎吗?怎么突然变得又高又壮!?”
“哎哟,稀奇啊!武大郎生了一场病,因祸得福啦!”
路上围观行人虽然不少,却没人跟他买炊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