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事吧?”楚齐桓以为她还没睡醒,又磕着哪儿了,连忙赶来,想去拉嘉竹的手。
嘉竹想都没想就躲开了,楚齐桓拉了个空,心里也忽地坠了一下。
嘉竹躲完,又觉得不对。楚齐桓好像也没做错什么,是她喝醉了巴到了楚齐桓身上去。他做的,也就是秋嬷嬷说夫妻之间要做的事,而且她也还挺舒服的。
这么一想,嘉竹赶紧回过头来去拉楚齐桓的手,眼神真切地解释道:“我刚刚还『迷』糊着呢。”
她的手软软的,热乎乎的。楚齐桓被她这么一拉,心立刻就定了。
不过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嗯,没事。”但是手捏了好久才肯放。
嘉竹一听他说没事,就当他没事了。她由得秋渲替她画眉点胭脂,准备妥当了,就轻松自然地跟着楚齐桓出门。
嘉竹轻快的脚步,让路过的不少人,都暗含同情地看了嘉竹和楚齐桓一眼,心里都以为楚齐桓怕是还没圆房。
就连辽东郡王听了他的亲信禀报,也都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底下站着的嘉竹和楚齐桓,脸『色』也不见有多好。
但旋即,就有一个嬷嬷高高兴兴地递了装着元怕的盒子上来,低声道:“郡王,成了。”
辽东郡王的脸『色』由阴转晴,不过他跟楚齐桓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是让嘉竹莫名地感觉到压力小了很多。
嘉竹心里头有点儿奇怪,不过她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原则,顺顺当当地跟着楚齐桓拜见了辽东郡王,还去拜了辽东郡王妃的灵牌。
楚齐桓跪在辽东郡王妃的灵牌前,低声地说:“娘,儿娶亲了。我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
嘉竹听着,心中酸涩难忍,低着头,扑簌着落下泪来。
她跟楚齐桓一样,都是没了娘的孩子。
楚齐桓跪毕,拉着嘉竹起身时,才看到她满脸的泪水。不止楚齐桓,就连一旁陪着的有伯和友实都心中一震。
嘉竹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接过帕子抹了一把眼泪,就乖乖地跟着楚齐桓,要干啥就干啥,十分听话。
直到她跟楚齐桓陪着辽东郡王用过午膳,辽东郡王把楚齐桓留下来,嘉竹这才兴冲冲换上了箭袖玄衣:“走走走,去找二妞她们,演武场见!”
楚齐桓站在辽东郡王面前,却没有那么轻松。
辽东郡王看着底下这个他曾经最钟爱的儿子,沉沉地叹了口气。
“桓哥儿,就算她有骄纵生厌之处,你也要忍下来。”辽东郡王神『色』十分严厉:“家中基业待稳,决不能出半点差错。”
否则,辽东郡王不介意亲手了结嘉竹。
楚齐桓神『色』发冷:“我明白。她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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