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掉包之人,怕就是辽东郡王本人。
但是,为什么呢?
“桓哥哥!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呀?”
楚齐桓本正在苦思冥想,冷不丁地被嘉竹拉了一下衣袖。他眉头还皱得极紧,眼神有几分阴骘。
跟着嘉竹的秋渲打了个寒颤,低下了头。
“桓哥哥,你来看我们练武?”嘉竹倒是没放在心上。反正她最开始看到楚齐桓的时候,楚齐桓也就一直是冷着一张脸。只要确保楚齐桓不可能害她,嘉竹就不怕他。
楚齐桓这才回过神来,收敛了眼中的神『色』,扫了眼演武场上的众人。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他的存在,各自刻苦训练。
楚齐桓点了点头,又道:“你今日的练武结束了吗?陪我回房待一会儿可好?”
他现在心里头百思不得其解,『乱』的很,想要好好地静一静。但他又不想离开嘉竹太久,希望能从这些隐秘之中一抬起头来,就能看到她的笑颜。
嘉竹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倒是练完了。这样也好,我陪你回去休息,也正好给白『露』放个假。”
白『露』等同芒种,是没有休假之日的。除了跟嘉竹一起受训,几乎是寸步不离。
白『露』的脸上却不见喜『色』,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楚齐桓一眼。楚齐桓想着心事,没有意识到白『露』的打量。嘉竹倒是笑了笑:“不碍事,有桓哥哥在呢。你带着秋分玩儿去吧。”
嘉竹脾气虽好,却也不是个容得一次两次反驳的人。
白『露』这才应了下来,跟霜降一同出门。
嘉竹陪着楚齐桓往回走,只觉得楚齐桓走得跟蜗牛一样慢。
嘉竹忍不住抬头看他,打量了他一会儿,疑『惑』地问道:“桓哥哥,你有心事呀。”
“嗯?”楚齐桓无意识地问了一声,尔后又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嗯,我有点事要理清楚。”
“那你还带着我干嘛呀?”嘉竹撇撇嘴:“不是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才行吗?”
“带着你才好静,不然总惦记着你。”楚齐桓伸手去勾她的手,唇边勾了一个淡得几乎看不到的弧度。
嘉竹被他牵着手,总觉得怪怪的,浑身都有点儿不得劲。但是想了想,生怕楚齐桓想多了,她就没挣开楚齐桓的手,别别扭扭地让他牵着。
楚齐桓心思敏锐,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别扭。
若是往时的他,恐怕会敏感而多疑地马上放开手,也好不让自己难堪。但这一次,他反而用力握紧了点,感受到自己掌心传来的温热,才感受到心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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