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见之,遂开口?:
“骆大人是不认识他吗?可他却能说出大人的职位,忆起似哪一年募的兵,入的大人麾下,失踪的三年里?又是替大人在做什么事,再有,骆大人就不好奇我?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吗?”
他说的很慢,又抑扬顿挫,可在骆正看来却是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生生把他刚才的气势给压了下去,使得他心里?愈发心虚。
骆正猛然抬头?看向?梁钰,对方亦如刚才那般一脸的温润,可眼底的自信分明在暗示他他已经?知晓了其中?的所有事。
然就在这?时方才一直不曾言语的成王突然开口?了:
“究竟是何事!”
声?音压过?了梁钰,也止住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骆正回神看向?成王,眼神里?透出的是寻求帮助的意思?,成王却视而不见,将眼神错过?直接望向?梁钰,问:
“梁大人,可否告知本?王,这?究竟所谓何事!”
梁钰看向?骆正,面上无波,心下却是了然,看样子成王已将他看做弃子,便是连申辩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了。
他看向?地上的赵乾说:“赵乾,把你这?三年来所经?历的所有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诉王爷。”
…
整个端午夜宴的后半场因?为成王缺席,男席这?边的气氛都不如初时活络,大家兴致缺缺,没再继续寒暄和推杯换盏,只听得丝竹管弦的声?音不绝于耳。
女席这?边,姜姝挽匆匆赶回,纵使走了好长一段路,还特意在路上顿了片刻吹了吹冷风,可这?会她依然有些脸热,促的耳朵都有些发红。
尤其是那被梁钰拂过?的两鬓和后腰,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发起烫来,她明白这?是何意,就像现在,她心里?犹如万千只小鹿乱撞一样,那话本?子里?的那些个小姐和公子在一处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在刻意压抑,却越是克制越是汹涌。
温湄见状以为是她醉酒所致,担忧道:
“可是饮了酒,有些不胜酒力??”
虽说入宴之前对她叮嘱过?,宴席上谁的酒都不能沾,但方才那般行形势,温湄尚且都自顾不暇,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注着她,而她刚刚又和梁钰那样亲密过?,身上自然也染上不少酒味,温湄这?样问也是情理之中?。
她犹陷在刚刚的回忆中?,温湄凑过?来说话时还不及反应,先是“啊”了一声?,随后才道:“没,没有饮酒,只是这?里?人太?多了,有些不大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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