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我知道了,你们是一起的,就是故意来捣乱的,大家来看啊,这几人一伙的,都是在演戏。”
女人过来又给了他一脑锤,“你自己开的药不记得了,还什么一伙的,演戏,你给我找个人躺着演演看。”
梁斯淮瞥了眼陆平承,“你这样的半吊子还想着开医馆害人?”
“你,你们!”
陆平承被几人气得够呛,又打不过那女人。
“还记得以前那位老医师很厉害的,怎么徒弟……”
“我想起来了,这哪是徒弟,是仇人啊,那个年医师好像当年就是他带着人去抄得家。”
“什么,那他还好意思用他师傅名义开医馆?”
周围有认识老年的,听见林教授说的话,也有想起来当年旧事的。
陆平承指着梁斯淮,“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凭什么说我学艺不精,你懂中医吗,你会吗就在这大放厥词?”
“如果我能扎好那男人,你是不是就承认学艺不精关了医馆?”
“呸,扎死了你负责?”
“行啊,我敢负责,你敢吗?我实在厌恶你这样的人来毁中医的名声。”
陆平承听见梁斯淮的话,一下有了底气,他清楚男人什么情况,一针下去指
不定就一命呜呼了,他都不敢保证一定能扎好,所以才不敢下手。
竟来了个自不量力要负责的家伙,他可高兴的很。
年轻人,还真当中医那么好学,他才不信他能行呢。
“大家可听清楚了,出事他负责,呵,还当那么简单就能将人扎好哩,你能扎好,我就不当中医了。”
“大家也听清楚了,扎好了,这位就是学艺不精,当不得医师,医馆得关门哩!”
付南知站在一边,学着陆平承的话同周围人吆喝了一遍。
梁斯淮一过去,仿佛带着一股气势,床边围着的那些人都往后退了两步,散开了一些。
女人也有点担心,这年轻人行不行,她没想真的守寡啊。
梁斯淮去摊开的布包那选出一根针来,用一旁的酒精消毒,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针扎了过去,床上的男人立马动了一下。
见到有反应,女人一下屏住了呼吸。
随后就见梁斯淮已经拔出针,细小的伤口竟然有血往下流。
“流血了,这样行不行啊?”女人有点紧张,梁斯淮递给她纱布她还傻傻在问。
陆平承已经懵了,瞧见梁斯淮的手法,他就知道对方不是吹牛,他真的会。
甚至他不用反复确定,就已经扎好了。
周围的窃窃私语都是在说这样就行了,那这医馆的医师也太没用了吧,这么简单都不会?
陆平承多想反驳他们,但想到自己刚才的豪言壮语。
他期盼着梁斯淮只
是有架势,那样一针,男人不会醒的。
“丽丽,我这是在哪啊?”
男人的声音很轻,但周围人都时刻关注着,哪会看不到他睁眼说话。
“醒了,醒了!真醒了。”
被叫做丽丽的女人还在清理伤口的血迹,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你能说话了?”
人高马大的女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哭了起来,那声音大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男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