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溪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要的。
魏萱溪见夜少勋的脸色变了几变,看起来也越来越怪异,忙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坐在车厢里,毕竟“欺负人”也是有底线的,不然“惹祸上身”可就不好了。
“刚才问你,皇上会如何处置郕王,你还没有说呢?”魏宣溪道。
“皇上不会对郕王怎么样的。”夜少勋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
“为什么!”
魏萱溪立刻大声问道,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虽说这句话的真实程度有待考证,可是无论任何事也都要有个限度,夜姬清做的这一件一件,哪一件单拿出来都够他受的了。
“父皇也有难处……”夜少勋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夜少勋,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想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今天你一定要说清楚。”
“皇上看起来也不会那么……”
魏宣溪本想说贤成帝“昏庸”,不过话说到一半还是及时住了口,毕竟在儿子面前说他的父亲不太好,何况夜少勋的父亲大人还是一国之君。
“如果处置夜姬清,势必有些事会被揭露出来,这样做无疑会有损皇家颜面。”
魏萱溪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他的下文,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就这一个原因?”
夜少勋看着他微微张了张嘴,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你不想说,那我猜猜!”魏宣溪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沉思了片刻,她才接着说道:“或许也会有如妃的关系?”
魏宣溪说完看向夜少勋,见他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便知道自己说对了,可是这肯定只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何况贤成帝如果真的对如妃有求必应,如妃也不会在“清净阁”里待了那么多年。
“再让我好好想一想……”
魏宣溪的一双大眼转了几转,闪着亮晶晶的光。
夜少勋最喜欢看见她这副模样,魏宣溪认真做某一件事的时候,看起来总是让人很着迷,很少有女子会像她一样,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为了自己的想法去努力,不惧怕困难与危险。
魏宣溪果然是与众不同,那么不一样。
夜少勋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在漫漫的人生道路生遇到一个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