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本想劝说夜姬清此事不会是儿戏,但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敢说出来。
“行了,你下去吧,事情有什么变化,立刻来禀报本王。”
……
“宣溪,你要去做什么?”
魏萱溪回到医馆,简单收拾了一下,拎起药箱就要出去,夜少勋如此匆忙,不知道她要去那里,于是开口问道。
“去郕王府。”
魏宣溪微微抿了抿嘴角,有些纠结的说道。
“宣溪……何必如此着急?”
夜少勋的脸色立刻有些阴沉下来,即便父皇让去郕王府为夜姬清医治身上的毒蛊,魏宣溪也大可不必如此心急。
“靖王殿下,”
魏萱溪见他立刻变了脸色,心道这厮真是不知好歹,“既然非去不可,那还不如早些去,也免得有人再去皇上那里告黑状。”
而且,夜姬清也一定会将事情扯到夜少勋的身上。
“好吧,既然如此,本王与宣溪一同去郕王府。”
虽然不想承认,魏萱溪说的确实没错,于是夜少勋开口说道,但微微蹙起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似乎对郕王府也相当抵触。
魏宣溪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兄弟不像兄弟,父子之间也颇多猜忌,虽然拥有无上的权利与荣华富贵,但真的身处其中的人,或许有时候也会羡慕平常人家的平凡生活。
夜少勋与魏萱溪要一同再去郕王府,斩飞与慕白二人随行,暗中还有十几名暗卫,此次,如果夜姬清还对魏萱溪敢做出什么“出格”,夜少勋决定不再对他“心慈手软”。
来到郕王府,让魏萱溪有些意外的是,整个郕王府里的人对她与夜少勋都毕恭毕敬,甚至连多看他们一眼都不敢。
“这是怎么了?”
魏萱溪靠近夜少勋,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夜少勋眉头皱得更近,一时间也猜不透他这个弟弟在想什么,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若安分,现在自己也不想与他立刻撕破脸皮。
来打夜姬清的卧房,夜姬清的表现也如郕王府里的人一样,对夜少勋与魏萱溪二人十分客气,而且之前的事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皇兄,魏娘子,你们来了。”
夜姬清脸色有些苍白的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止未立刻上前扶着他坐好。
皇兄?魏萱溪不禁在心里一声冷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已经不记得前几日他还在他的皇兄身上刺了一剑,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皇兄,请坐。”
夜姬清看着夜少勋坐到椅子上,才又看向魏萱,“本王的身上的毒蛊,就麻烦魏娘子还要来郕王府奔波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