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说起这个,神色复杂:“他们给的时候倒是痛快,只是今日储君归位,另外几位皇子离京的离京,死的死……”
吕盈盈闻着香甜的味道,直流口水:“二嫂,我也想喝。”
肖洛依理解地点头:“你身为平西军的军医,他们这是怕储君出事他们被连累,所以要跟你划清界限呢!”
赵稚从怀中拿出了断亲书:“这断亲书昨日我就拿去衙门备案了,事后他们再来找我,我自然是不认。”
吕盈盈瞪大了眼睛:“他们若是还要认你,你还愿意回去吗?”
赵稚接过来喝了一口,赞了一声:“确实好喝,清甜爽口,甜而不腻。”
可到底是这样大的事情,赵稚嘴里说得痛快,神色却有些委屈和黯然。
“他们只怕又悔青了肠子。”
“我回去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我的院子!毫无人气,连被褥都没给我留一床!”
吕盈盈:“呜呜呜……”
赵稚:“咕嘟咕嘟……”
等下午陈怀现三兄弟各自忙完回家,就发现赵稚喝醉了,吕盈盈馋哭了。
肖洛依居中坐着,一脸无奈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陈怀现:“这是怎么了?”
肖洛依指了指赵稚:“她拿到了断亲书,不过心里可能有些过不去,喝多了。”
陈怀现蹙眉,将赵稚捞起来就抱走。
陈怀瑜无奈,又拿出了一包路上买的山药枣泥糕给吕盈盈:“这个,你再来两块,别哭了。”
“好。”糕点进了嘴,吕盈盈果然就不哭了。
等各自回房,陈怀瑾刚关上门,就一把将肖洛依搂在怀中,半晌不肯放开。
肖洛依一开始还忍着:这两三天,相公一定经历了寻常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此刻这个样子,一定是受刺激了。
可陈怀瑾抱得太久,盔甲的腥臭和冰冷让肖洛依忍无可忍,只好推搡:“你先去换洗一下,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
陈怀瑾这才乖乖撒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