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日陈怀瑾赴宴回来,就黑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冒煞气。
肖洛依一眼看出了陈怀瑾的不对劲,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可那家的下人领着陈怀瑾三转两转在一个房门前停下来时,陈怀瑾却不肯进去。
储君的地位稳了。
可出了威武侯府,赵明堂却直接告诉了小厮,让他蹲守在街角茶棚,只要赵稚离开了陈府,立刻就告诉他。
两个皇子逼宫暴毙,还有一个皇子被放去了蜀地,一时间那些心中蠢蠢欲动的皇族都老实了。
今日他去赴宴,中途有个婢女上菜时,将菜汤泼洒在他身上。
等小厮看到赵稚再回赵府通知赵大人时,赵稚早就纵马出城,去了平西军的军营中了。
赵大人跌足长叹:只好再找别的机会。
世家们都开始找机会。
最有机会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动弹,等事情过后,他们更加不敢动弹了。
他听力过人,听到里面有呼吸声,声音清浅,应该是个女子。
陈怀瑾蹙眉看向那个下人:“你确定是在这房间里换衣裳?”
那下人被看得心惊肉跳,咬牙道:“还请陈将军进屋换衣裳,衣裳都给你放里头了。”
陈怀瑾经过了佤邦之行,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清楚的毛头小子了,当下四处看,叫住了两个远处经过的婆子。
“你们,过来!”
两个婆子不知道情况,只好过来了。
陈怀瑾让两个婆子上前开门,门开处,屋里床上果然有个没穿衣裳的女子,竟是那位大人的美貌庶女!
陈怀瑾彻底黑脸,拔腿就走。
那位大人这才懊悔不迭:没将人算计下来,反倒是得罪了对方,追着赔罪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