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柱跟着坐下来,语气无奈,“好好好,和女儿说清楚。”
苏南星浅笑着看他们两人。
林风默默把眼睛移到一边,拿起茶盏说了一句,“没有水了,我去添一下。”
随后他撒开丫子跑了。
这和他关系?
他就是个办事的,上头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苏玉柱微扶额,林风怎么好像很怕女儿的样子?
“裴文岳其实是我故意放走的。”
军营戒备那么森严,十二个时辰轮流派人巡逻看守。
除非裴文岳是会长翅膀,凭空飞出去。
苏南星其实也猜到了。
苏南星睡惯家里软软的大床,一时间跑来睡硬床板,还有些不适应。
又留了几名士兵在宅子里把守后,才前往城东。
大家众说纷纭。
苏南星以前没少席地而睡,睡帐篷倒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冷。
在这里也洗不了澡。
“淮书,你身上好香好暖。”
苏南星看了父亲一眼,对方比自己还损!
明明裴文岳是没有机会可以出去,却故意开城门放对方出去,又给人家抓回来。
好在大部分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苏玉柱毫不犹豫道:“朱府。”
可只要娘子有一天不同意,他便只能夜夜忍着了。
苏玉柱已经将全部的事情都安排了,只等好戏上演。
苦了顾淮书一整晚都睡不好。
顾淮书声音暗哑,单臂圈紧苏南星,让对方动弹不得。
“父亲要何时救人?”
再动,他要压制不住了。
“父亲缪赞,那现在他们情况如何?”
谣言越传越玄乎。
这一传十,十传百。
裴文岳届时再扩大消息,不知情的百姓肯定会感到惶恐,会有更多人跟着一起逃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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