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淵臉黑,敢情他堂堂刑獄司主成陸安荀搭把手之人。
襄王瞥了眼祁淵,些許幸災樂禍:「軍作戰,糧為先。既是你陸安荀要人,本王自然應允。」
祁淵:
室內靜謐,爐中香菸裊裊,三人坐於桌邊討論戰事。
殊不知,天下局勢正因此而悄然改變。
亥時,三人議論結束。陸安荀看了看天色,起身告辭。
卻不想,才出門就被掌柜堵住了。
「這位客官可是從撫州來的陸公子?」
陸安荀應道:「正是。」
酒樓掌柜一聽,看陸安荀的眼神立馬不那麼客氣了。
「陸公子,樓下有位姑娘要見你。」
「姑娘?」陸安荀詫異:「我初來本地,並未認得什麼姑娘。」
掌柜道:「陸公子不認得那姑娘,可那位姑娘說認得你。」
他上下打量陸安荀,語氣不善:「我看陸公子儀表堂堂像是讀過書的人,竟不想做出這等始亂終棄之事,實在傷風敗德。」
「?」
陸安荀莫名其妙,轉頭看了看屋子裡的祁淵和襄王,見兩人饒有興致看好戲,很是無語。
他道:「掌柜興許認錯人了,你口中始亂終棄之人應該不是我。」
「你既然說我認錯,那就讓那位姑娘來認認吧。」掌柜扭頭朝下頭喊:「蘇姑娘,你只管上來看看,這位可是你要找的人?」
陸安荀也跟著探頭往樓下看。
這一看,頓時嘴角抽抽。
蘇綰不知何時找到了這裡,此刻正坐在堂中愜意地吃點心。對上陸安荀的目光,她咧嘴一笑。
「掌柜的,就是他!」
說完,她提著裙擺跑上來,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撲進陸安荀懷中。
「嗚嗚嗚我總算是找到你了,你這個負心漢,前兒才甜言蜜語哄我做你的姘頭,結果沒幾日就丟下我離了撫州,你可還有良」
待看清屋子裡還有其他人,蘇綰傻眼。
她悄悄問:「陸安荀,裡頭怎麼還有人啊?」
陸安荀生無可戀撓了撓額:「無礙,你繼續,他們愛看戲。」
「」
蘇綰原本就是鬧著玩的,這會兒有其他人在,她尷尬得要死,還怎麼演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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