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二人無關。」一經淡聲道。
溫御站的累,索性也坐下來,「本侯能讓自己女兒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那瘟疫之事便是另有所指。」戰幕分析道。
溫御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老夫忍你很久了。」戰幕冷眼掃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溫御。
溫御正要吼時戰幕打斷他,「老夫何時說出去以後一定會幫太子?」
聽罷,溫御跟一經頓時眼睛放亮。
要知道在金禧樓時戰幕的態度何等堅決!
「軍師有心想幫魏王?」一經迫不及待問道。
戰幕收回視線,沉默了數息,「老夫也沒想過要放棄太子。」
「如此婆婆媽媽,可不像你。」溫御呶呶嘴道。
呵!
戰幕冷笑一聲,「莫叫老夫活著出去,溫御。」
溫御,「……」
「我們是要死在這裡?」一經問了一件當務之急與他們息息相關的問題。
戰幕看了眼一經,隨後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快說。」溫御催促。
戰幕又是兩把眼刀射過去,溫御扭頭到別處。
沒與之計較,戰幕緩慢起身,「你們兩個也起來。」
一經自是聽從,見溫御似乎有些反骨在,戰幕直接踹一腳過去,「起來!」
溫御被踢的屁股疼,捂著屁股嘴裡碎碎念。
嘩啦—
絨綢被戰幕猛的拽開,掩在裡面的偌大一物赫然露出真容。
棺材……
到了夜裡,月光如銀無處不照。
天慈庵恢復冷清寂靜。
白天發生的事翁懷松已經知曉,尤其在溫宛提到旋復花的時候他即刻叫李輿回皇城取藥。
此刻齋室里,溫若萱已經服下熬製好的新藥。
「翁老懷疑旋復花才是解除瘟毒的關鍵?」
翁懷鬆緩慢抬起叩在溫若萱皓腕上的手,白眉緊皺,「是,又不是。」
「何解?」
「旋復花的確可以讓娘娘體內殘存的瘟毒轉好,甚至可以說清除所有病症,但依脈象,仍是澀脈,則說明瘟毒在娘娘體內留下隱患了,老夫暫時不能確定隱患是否可以隨時間自行消退,得慢慢觀察。」
溫若萱聽懂了一些,「所以即便宛兒能查到瘟疫後期那三件旋復花丟失案的主謀,也不能證明偷盜者與展歌的死有關?」
她與溫宛想法一致,定要讓真兇入大理寺公堂,如此就要搜集確鑿證據才能治那個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