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南卿沒太聽懂。
「他空有狠勁兒卻與父皇一般,是個不長腦子的,戰幕是失蹤又不是死了,他想過如何善後了?」
「太子的意思是解決當下。」
「別人呢?」蕭冥河又問。
「馳靖跟顧錚早在戰幕沒失蹤之前就被調派到潭州跟臨泊,太子亦派了人。」
「殺?」
司南卿點頭,「這次太子可是下了狠手,一個不留。」
蕭冥河再往下聽時司南卿提到了沈寧跟戚沫曦,「沈寧留在登基大典之後,隨便找個辦事不利的由頭摘了她禮部尚書的官銜,戚沫曦無腦,重點在戚楓。」
蕭冥河聽著司南卿的陳述,直到最後他才問出口,「蕭桓宇以為蕭臣是死的?」
「這些事,事前皆由我來指派安排,無人知曉,發生只在一瞬間,太子覺得可以瞞過蕭臣的眼睛。」
「以有心算無心。」蕭冥河擱下茶杯,「你就依著他說的做罷。」
「六皇子不打算偏幫?」
司南卿沒想到蕭冥河竟然是這個態度,「太子下手這麼狠,難保他日不會斬草除根。」
蕭冥河抬起頭,絕艷傾城的容顏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不是蕭臣……
第二千零八十四章怕我下毒?
經歷一次動盪的大周皇城,如今一切如常。
尊守義跟蜀王蕭柄的名字也逐漸被人遺忘,六坊重建已見成效,坊間市井所傳最多的便是太子的登基大典。
得說太子是懂輿論效應的,他將剷除尊守義幾乎所有功勞全都攬在自己身上,讓畫堂的人編成故事傳出去,用以樹立自己的威望跟德行。
百姓哪管真假,有故事就傳,傳的時候還會添油加醋,是以即將到來的那場登基大典也算是眾望所歸。
此時御書房,蕭桓宇震驚看向司南卿,「你說什麼?」
「蕭臣走了。」
「走了?」蕭桓宇雙眉緊皺,心下彷徨,「他去哪裡了?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率先離城去求援軍?」
「太子殿下少安毋躁,依草民看,他似乎是去追溫縣主跟宋小王爺。」
蕭桓宇聽的一頭霧水,「溫宛跟宋相言又去哪兒了?」
「這個草民不知。」司南卿也是才得到的消息。
蕭桓宇慢慢冷靜下來,雙手搭在龍椅上,細細思量,「溫宛跟宋相言不是在查……呵!蕭臣這是怕自己媳婦跟人家跑了。」
司南卿不明所以,「魏王這一走於太子絕對是好事。」
「沒錯,他這一走,我們便不用束手束腳。」蕭桓宇眼底流露出不再掩飾的冰冷肅殺,「蕭臣終究是困在兒女情長里,成不了大事。」
司南卿附和點頭。
「對了,還沒查到蕭冥河那個不男不女的賤種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