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怀疑看着他们,摇晃过后,将竹筒砸在桌上。
“下注。”
叶蝉衣用眼神盯着庄家,在楚留香耳边嘀嘀咕咕。
庄家:“……你们离赌桌远点儿。”
他怕这一脸精明的两个人出老千!
不然,那个一直输的公子,怎么这几把全是赢!
这话……正合叶蝉衣的意思。
她摆出“你怎么不信我,我真是好委屈”的表情,利索后退七八步:“够远了吧?我们能商量了没有?”
庄家看着老远的一段距离:“随你。”
总不至于这样远,也能作弊。
“……事情就是这样。”说话声音小如蚂蚁的叶蝉衣,松开自己的手背,对庄家道,“我们决定好了——三十两,小。”
她将银子抛过去。
庄家开竹筒:“一一二,四点小。”
他目瞪口呆看着叶蝉衣。
叶蝉衣拍拍手:“也就赢了六把而已,这么惊讶看我作甚。”
庄家没说话,旁边的人嘀咕:“姑娘啊,可你一共就赌了六把!”
“才六把!”叶蝉衣过去收起银两,大气道,“我们凑个十全十美怎么样!”
庄家:“……”
您倒是瞧瞧我高兴不高兴。
叶蝉衣又赢了一局,就不玩儿了:“你们手气不太行,我不和你们玩儿,换一桌。”
楚留香听到,庄家重重舒了一口气。
他无奈轻笑着,摇了摇头:“衣衣姑娘又何必恐吓他们。”
“我只是将你打探消息送出去的银两赢回来而已。”叶蝉衣将荷包抛回给楚留香。
打探消息就打探消息,伤害荷包做甚。
荷包又没做错什么事情。
她背着手,走向陆小凤,开口就是:“怎么样?输了多少钱?”
和楚留香故意在输钱不同,陆小凤他是爱赌,但是技术真的……菜。
四人一起打麻将,回回都是他承担所有,回回都是他想要通宵不结束。
陆小凤:“……五百两而已,也不多。”
他说得心虚,赶紧转移话题:“花兄把事情都和我说了。”他压低声音,用手挡着,“木道人其人素来游戏风尘,爱围棋爱诗酒,可没听说他爱争权夺利、私揽钱财啊。”
叶蝉衣举了个足以说服他的例子:“霍休还醉心山野,退避红尘,不问世事呢。”
陆小凤:“……”
“能被人随便看出来的野心,还能叫野心啊?”她含糊着声音道,“他带着黄山古松居士来了,我跟你演一场戏,给你个机会主动接触他。”
陆小凤:“?”
“五百两是吧?”叶蝉衣就着那含糊的劲儿,做出咬牙切齿的模样,“陆小凤你现在出息了?输个五百两不是钱,是打水漂的瓦片对吗?”
陆小凤:“!”
不是,这戏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他没准备!
“我看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她反手摘下腰后的鞭子,手腕一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