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可以。”祁瑾秋又重复了遍。
“不要。”小兔子觉得身下这只两脚兽一点儿都不可爱,自己明明帮了她,她却反过来制止她。她委屈道,“你、你可恶。”
祁瑾秋都要为自己的忍耐力慨叹了。
小兔子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说那些很过分的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讨厌你。”、“不理你了。”、“你可恶。”
这一点都不像放狠话。
而且声音软绵绵的,仿佛一戳就会像吹拂起的粉色泡泡那般消散。
不像生气,像在撒娇。
这让祁瑾秋更想欺负她了。
可现在两人没有确定关系,眼下也并不是一个挑明心意的好时机,她绝不该、也绝不能越界半步。这是她对于未来伴侣、爱人的尊重与爱护。
“眠眠。”祁瑾秋只能想办法分散她的注意力,尽管她自己也十分煎熬难受,“能不能先下来?”
“不。”纪沄眠重新圈住她,黏人的厉害,“才不听。”
两人僵持不下,空气中花香袅袅,仿佛下了场沉浮于室内的花雨。又一股痒意袭来,纪沄眠难受地溢出了哭音,她无措地扬起脑袋:“抱抱、抱抱眠眠。”
“抱。”
小兔子越发难受:“不是、这样。”
说完,她松开祁瑾秋,钻进被子里,侧对着她,眼睛水汽氤氲:“抱紧紧。”
祁瑾秋懂了,但她难以越过那一步。因为那是一个更加亲昵的动作,只能发生于亲密的恋人间。
“眠眠。”
小兔子无助地哭了出来,纤细的手指又去拂衣角。祁瑾秋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手掌在她肩膀后面轻轻拍着,忍受着排山倒海的疼意安抚着她,秀眉因为难受稍皱起。
“眠眠,我在呢。”
纪沄眠小声地哽咽着,手指揪住祁瑾秋的衣袖,精致的眉眼漾着一股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我难受、很难受。”
“眠眠、要化掉了。”小兔子可怜兮兮地说着。
“眠眠。”
祁瑾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目光和语气都极尽缱绻。
好一会儿,祁瑾秋头脑昏胀到仿佛涌进了潮水般黏密的信息,怀里人温声软语道:“你、你啵啵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她的手往上面带。祁瑾秋骤然止住,敛眸望向怀里的人时,才发现她满脸泪水莹润。
“眠眠。”
听到她的声音,纪沄眠又开始双眼湿漉地掉眼泪。
易感期的alpha情绪不稳、易躁易怒,脑海会被本能所占据。而发情热的oga只会更难受,她们所承受的煎熬是alpha的双倍,如果得不到alpha的安抚,她们会极度不安且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