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里的小兔子却有些闷闷不乐。
祁瑾秋温柔地给它顺毛发。
另一边的两个的alpha女性不禁道:“祁小姐的??x?小兔子真可爱。”
在不知道绵绵就是眠眠前,这种话对祁瑾秋很受用,夸小兔子仿佛就是在夸她。但现在,她的心中漫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并没有之前的欢悦。
因为这是她的恋人。
她没说什么,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酒宴进行到半场,祁瑾秋就想离开了。可盛情难却,她还是等到了即将结束时。
有人提议去喝夜茶,也有人提议去听曲看戏。
祁瑾秋并无兴致,扯了个借口,抱起小兔子提前离席。
相较于来时的乖巧和安静,刚落座后车厢,小兔子便气鼓鼓地望着她,紧接着宽敞的车厢内很快便响起了棉花团子的跺脚声。
她喝了酒,没法开车。
坐在主驾驶位的是她提前半个小时,叫来的祁家司机。
升降板升起,阻隔前后视线和声音。
深情款款的桃花眼因为酒精格外潋滟,祁瑾秋温声软语地哄道:“怎么啦?绵绵。”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虽然她酒量向来都很好,可此刻她竟然都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叫绵绵,还是在叫眠眠。
鼓起的腮帮子像极了小松鼠。
瓷白的小幼兔一瞬不瞬,且理直气壮地与她对视,仿佛在无声质问她。
“生气啦?”祁瑾秋柔声解释,“我没有碰到她的手”
酒宴的中心是她,期间有很多人给她敬酒,前面还好,后面她就不想喝那么多了,恰好那会怀里的小兔子动了动,她手中的高脚杯便顺势碎落在地面。
她以此为由推阻,可很快坐在她左边的beta,就给她递了个新的酒杯。
听到了解释,怀里的小兔子也依旧没有转好。它缩成一团,窝在车座上,都不再挨着祁瑾秋。
这边离暮锦别墅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祁瑾秋怎么哄,小兔子都气鼓鼓地不理她。一直到下车,它才勉为其难地给她抱进怀里。
精修的别墅很安静,祁母去了柳家,祁父和祁筝都还在公司。
她抱着小兔子上楼,畅通无阻地回到许久未回的卧室。步入熟悉的环境,小兔子从她的怀抱里跳离,稳当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祁瑾秋没有第一时间去抱它,而是去沙发抽屉的箱子里,拿碗装了几根小兔子最喜欢的粉萝卜,接着才坐在它身边,轻声道:“绵绵。”
酒精发酵产生的热意,驱使她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明晰的锁骨和瓷白的皮肤。
“别生气了好不好?”
见她不应,她将草莓碗放的更近:“不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