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纪沄眠才很小声地应:“可、可以。”
上一次她完全处在被动地位。
这一次她却最先张开唇瓣,松退防线,任取任夺。无论是覆在她嫣然红唇上轻尝,还是深入其中的缠绵,她都没有表现出定点抗拒。
只是还是会害羞、和紧张。
但也乖巧地任她抱着,忍不住要溢出声音时,才会攥紧她的衣角。
她没有学会换气,没过一会就在这场缱绻风月中落败。柔和的晨光交织出的阴影被落下的窗帘遮掩,祁瑾秋将她抱在沙发上,等她缓和了些便又吻了上去。
alpha所有的克制和温礼,在她触及底端的针织面料时消失殆尽。
“祁、祁瑾秋。”纪沄眠攥住她的手,气息不匀,“早餐。”
骤然被拉扯回神,祁瑾秋在短暂的沉默后,又在怀里面红耳赤的oga脸颊亲了亲:“不好意思,姐姐。”
一声姐姐让心软的oga很快就原谅了险些越界的alpha。
纪沄眠声若蚊蝇:“没、没关系。”
她的脸颊比花圃里的粉牡丹更甚,杏眸洇出几分潮意,整个人美如雾里看花。第二性别带来的身高差及体型差,让呆在祁瑾秋怀里的她显得分外娇小。
即使她的身高在oga里已经能排到上游。
“下次亲亲那里好不好?”
祁瑾秋很平静地提出了一个并不平常的话题。
“哪、哪里?”纪沄眠有些没反应过来。
“伤疤。”
在医院她见过那道伤疤,落在皎白的腿间,就像美玉由中间裂开了一道瑕疵。可对于她而言,那并不是瑕疵。
是小兔子独自长大,勇敢面对世界的勋章。
也是,此后长在她心口处的伤疤。每每觑见,便会在肌理之下,泛起隐秘疼意。
闻言,纪沄眠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害羞。
她将脸埋进肩颈,不让祁瑾秋发觉她的别扭和害羞:“那一点、都不好看。”
“嗯。”
就在纪沄眠以为这个问题就此揭过时,她的小女友又问:“所以、是拒绝了吗?”
纪沄眠吭声:“嗯。”
“好。”祁瑾秋目光深远道,“下次再提。”
纪沄眠羞赧地扯她的衣角。
摆放在桌椅上的丰盛早餐被两人抛掷脑后,祁瑾秋时不时会亲亲怀里的兔兔女友。
那些不掺杂任何情欲的吻,会落在脸颊、唇角、眉心和手背上,满满都是她的珍视和心疼。她抱着仿佛没什么重量的oga,等温声软语哄得她从回忆中脱身而出,她才低声问:“所以那次,在电梯里见到小孩是应激害怕,对吗?”
“嗯。”纪沄眠补充道,“平时见面还好、是他们当时没经过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