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呈粉白色,外廓覆着雪白柔软的毛发,内里呈极为漂亮的粉色。
很可爱。
只一眼,祁瑾秋便想到了以往落在小兔子耳朵上的亲吻,那个时候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满心满眼都是对小兔子的爱意。
如今真相大白,再论迹时,她的耳朵隐隐发烫。
“好、好了。”纪沄眠松开她的手,作势要下去,脸颊粉扑扑的,兔耳朵仿佛在冒着热气。
“宝宝。”
祁瑾秋圈着她的手未松,她知道小兔子又不好意思了,于是将她圈的更紧,拿出让她心软的姿态,一脸希冀地望着她:“陪我洗漱好不好?”
“不要、那么叫我。”
“可是你刚刚应了欸。”祁瑾秋故意道,“不可以吗?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纪沄眠不跟她争论:“洗漱。”
“那你不可以走哦。”
体内的灵力还没暂时稳定下来,兔耳朵和兔尾巴都难以收回去,纪沄眠点头:“嗯。”
水池传来潺潺水流声,随着漾开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祁瑾秋有条不紊地洗漱,目光通过镜子锁在身旁人的小兔尾巴上。
还是小小一团。
却又因为被她摸了摸,似乎羞怯地又小了圈。
纪沄眠害羞地垂下眼睫,转移注意力去数地板砖的数目。这套公寓是现房,装修早就做好了,卫生间内用的是偏粉色的纹花瓷砖,墙面刷的是蓝白色。
数完一整面,她的目光觑向墙面时,水流声戛然而止。
清冽的香气扑鼻而来,纪沄眠的脸颊被捧住,修长的天鹅颈完全暴露在镜子中。唇齿被撬开,两人接了早晨的第一个吻。
薄荷味。
但很甜。
吃完早餐,时间将近十点半。
纪沄眠又从书桌上拿出笔记本,认真地坐在地毯上,准备看纪录片学习。祁瑾秋陪着她一起,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本《欧式印象派》。
两人挨得很近,纪沄眠不想被她打扰分心,挪动坐垫坐到了茶桌的另一边。
祁瑾秋放下手中书籍,目光悠长:“眠眠担心我会打扰你?”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别样的回应。
“我真不会打扰眠眠学习。”
现在她的可信度在纪沄眠那儿已经降低了许多,特别是她早上明明说只摸一下,却爱不释手地摸了一遍又一遍后。
这会她的灵力稳定下来,兔耳和兔尾都收了回去,充斥着桃花粉的皮肤逐渐恢复雪白。
她不想回答,于是便翻开笔记本,假装很用心地写字。
见状,祁瑾秋忽然问:“眠眠,你知道信息素紊激症被治愈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