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竹比较镇静,道:
“有可能是因为冬季了,有些干燥,再加上也有可能是学太狠了。”
裴纤阿刚想开口说话,裂开嘴,却笑了起来。
?
完了,她觉得自己怎么突然变得有些颠颠的?
不会是学颠了吧?
裴纤阿竟然站在脑子的角度开始去思考了?
这可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奋战啊!
裴氏紧赶慢赶地将她面上的血迹都擦掉。
擦掉的瞬间,徐氏正优哉游哉地过来,看见帕子上都是血,眼睛一瞪:
“怎么回事啊,孩子想玩就玩,怎么还动手了?你们怎么当爹妈?裴竹,你个做舅舅的怎么不拦着?”
“哎哟我乖孙嘞!”
徐氏快了好几步,心疼地上下扫视裴纤阿,这孩子看起来都有些呆呆傻傻了。
裴氏想辩解来着,脑中一想,她之前还真动手打过三郎,登时她也没有那么足的底气了。
现在她家人在身,身上的愁苦都去得一干二净,整个人也变得明朗,脸都是白里透红。
性子也活泼了些,慢慢变得像那些幸福家庭的妇人了。
吴淮倒是很诚恳地开了口:
“娘,我们没有跟三郎动手,平日里您二老宝贝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们哪敢了,想来是冬天了,天气太干燥,她又吃着身体的补药,这才有些气血上涌了。”
吴淮也是无奈,他现在都把裴家二老当自己的爹娘看待了,这二老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给
裴氏一份,也给吴淮一份,也真心实意多个儿子。
徐氏牵着裴纤阿起身,心疼道:
“一看就是每天写东西累着了,读书辛苦的很,跟祖母去吃好吃的,补药就暂时不吃了,每天喝点清口的茶,你祖父最会泡茶了!”
“别每日看那些劳什子,祖母给你做点心吃。”
徐氏向后面瞧了一圈,看着女儿女婿无奈的脸,也占着上风:
“平日里你们在家,陪孩子的时间都少,不是忙这就是忙那的,还不赶紧去做晚饭,饿着了我的乖孙我饶不了你们!”
一边说着,一边也拉上了围观的裴子言和裴子听:
“你们两个小子,睡觉也学,白天也学,也不想着陪陪老婆子。”
最后的结果就是,葛氏和裴氏掌勺,吴淮和裴竹择菜洗肉。
田夫子黄夫子和孙夫子还在帮着陈二印试题,今日就多做这几人的饭菜。
吴淮手里的钱,买了县里小院,正好的可以盘一个小店儿来。
如裴纤阿所说,找了点事给裴氏做,白日里几乎都看不见裴氏的身影了,几乎每天都要去县里督工,院子是个四合院,虽然是一进的,但是很大,建的也雅致,进门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子。
左右是几个孩子去哪,他们人就在哪,一直待在这村里,孩子回来也颠簸,怪辛苦的。
小店确实是小店,就是一个不大的,放了裴纤阿画出来,吴淮打出来的展柜之后,就
剩了个后面的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