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其他人掺和吧?”不是鲍里斯队长不信任自己的队友,而是因为鲍里斯队长知道问题来自于何处,那些人可要比律贼难对付的多了。
他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视了一圈,仿佛在确认这里是否真的只有他自己。墙壁上的挂钟依旧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提醒他,时间正在无情地流逝,而他却被困在这无尽的犹豫和焦虑中。
那些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比律贼更加狡猾,更加危险。
他们像是一群无形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
他们的手段高明,心思缜密,甚至可能早已在警局内部布下了眼线。
鲍里斯队长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监视,每一句话都可能被解读成某种信号。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声,仿佛在试图通过这种节奏来平复内心的不安。
而让自己的队友去帮忙,自己不能说的太多更不能有任何的表示……否则那群人一定会像是野狗一般扑上来。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敌人的形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残忍,仿佛随时准备将他撕成碎片。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必须小心翼翼地行动,否则不仅自己会陷入危险,连自己的队友也会受到牵连。
而自己甚至不知道如何跟那些人斗争……连如何保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队友甚至都不知道能否帮助到自己。
那种无力感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卷宗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群罪犯,更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网络,一个他无法轻易撼动的体系。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试图通过这种动作来释放内心的压力。
但他就要退缩了吗?
“没让任何人知道。”年轻的警员反应也很快,立刻回答道。
虽然他有所猜测,但在领导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思之前,自己最好还是不要随意猜测。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仿佛在确认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警服的袖口,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在试图通过这种动作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年轻的警员相比于特警队的其他老炮,连胡子都没留起来的他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过于年轻了,当然也可以说对方将自己收拾得很板正。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胡茬,皮肤光滑得像是刚毕业的学生,与警局里那些满脸沧桑的老警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警服笔挺得像是刚从熨斗下取出来,每一颗纽扣都扣得严丝合缝,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甚至连皮鞋都擦得锃亮,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对这份工作的认真和敬畏。
然而,正是这份过于板正的外表,反而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警局里的老警员们大多不拘小节,警服上常常沾着咖啡渍或烟灰,头发凌乱,胡子拉碴,仿佛在用这种随意来对抗日常工作的压抑。
而年轻的警员却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干净得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稚嫩的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尽管他年轻,但他绝不会退缩。
他的目光偶尔扫过办公室的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老警员的私人物品,有半瓶威士忌,有散落的烟头,还有一本翻得破旧的侦探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