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之前不是不知道么……”苏惟生煞有介事地点头,“现在我懂了了,如果真想混进王府,可以提前从滇池军的家眷下手。”
他耸了耸肩接着道,“其实不止这一个办法。太妃和王妃身份尊贵,家母因身子不便,来花城之后还从未向太妃和王妃请过安。我毕竟是花城知府,到任之后也做过不少实事,这个时候若是提出让家母进府请安,王爷应该不会拒绝吧?”
“王府守卫再森严,外男也不好进内院。我只需随意派两个忠心的奴婢,不必摸清什么布防,只需记住太妃和王妃的居所……”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两名百户气得脸都青了。
彭畅听到后头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苏大人不愧为当朝状元郎,好一个反其道而行之!”
知道解释无用,干脆拿出多种办法,表明自己若真想搞事多的是法子,何须明目张胆地派这两人过来?
苏惟生摊手,“彭千总既然都看出来了,苏某也没什么好说的。”
滇池王却笑了,“阿畅,带苏大人下去安置,不可怠慢!”
彭畅张了张嘴,却还是应了声是,“苏大人,请吧。”
苏惟生笑了笑,一句话也没问,抬脚就走在了前头。
“对了,彭千总,劳烦给家父家母送个口信,就说我与王爷要商谈花城民生大事,估计要在王府叨扰几日。嗯………再告诉蒙绕,把公务送到王府来。”
彭畅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将他送到前院派了人守着,还是去问了滇池王。
滇池王道,“只管去,一条口信,能做什么手脚?”
彭畅捏着鼻子去了隔壁。
滇池王转头吩咐黄百户,“接着审,留口气就行!”
然后背着手慢慢踱进书房,找来了羽先生。
羽先生听完思索了一会儿才道,“苏惟生的话看似为自己开脱,实则是在暗中提醒——倘真有人打着那样的主意,抓了滇池军的家眷或者太妃和王妃,王爷必将陷入被动。”
“是啊,”滇池王捏了捏眉心,“所以这个苏惟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羽先生想了想,“当务之急不是苏惟生在打什么主意,而是皇帝在打什么主意。是想借机挑拨王爷与苏惟生的关系,还是真的想拿到布防图,对王爷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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