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还是出了岔子。在经过唯一一条暗巷的时候,两人双双被前后夹击堵在了这里。青天白日,这群人竟然也敢?也太嚣张了吧!“上次也是这里。”说到这里宋知时有些懊悔,他也是太着急想抄近路,谁知道竟然又上当了。顾淮看出宋知时所想,抚性地握住他的手:“他们既然来了,那就不是简单能避开的。”体温通过双手传递到彼此,宋知时终于冷静了。对方也不磨蹭,一挥手:“上——”下一秒,顾淮已经飞速跟几人缠斗在了一起。这还是宋知时高考顾淮听见宋知时的喊声,干脆利落地把剩下的人都解决了。那几人眼见形势不对,也不再纠缠,拖起地上昏迷的同伙直接跑了。宋知时失魂落魄地被顾淮从地上扶起来。顾淮心急如焚地问:“怎么样?还能走吗?”宋知时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能走,咱们先把东西存起来。”从华夏银行出来,在回去的路上,顾淮几番欲言又止。宋知时自然看出来了,便同他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顾淮问:“你刚刚喊的是姚思雨?”宋知时说:“嗯。”顾淮并未露出意外的神色:“为什么瞒着我?他没死?”“大概吧。”宋知时苦笑道:“具体的,得问许叔,年前我让他帮我查了一下,或许对你们查这桩案子有帮助。”宋知时跟顾淮重新回到宋知意的四合院。宋知意打开门,看见是两人时还一愣:“怎么又回来了?知时,你的脸怎么了?”宋知时轻轻遮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不碍事,不小心摔了一跤。”顾淮跟宋知时径直来到许劲松的房间,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去他的房间。宋知意这套四合院一共有三进,前院住的都是女人,许劲松跟宋多住在一东一西两间厢房。许劲松的房间同他的人一样,收拾得干净清爽,跟顾淮之前在部队那个小破屋有的一拼。闲来无事的他,基本都待在房间里,这次竟然碰到宋知时和顾淮一起找上门。“这……顾同志?宋同志?”“许叔,您别客气,坐吧。”“你们,怎么来了?”顾淮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姚思雨的全部信息。”许劲松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知时。宋知时点了点头:“您说吧,就上回您给我提供的资料,顾淮他有权利知道这个事情。”许劲松没说话,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资料袋:“这是后来我查到的,你们可以看看。”熟料顾淮接过档案袋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开拆。下一秒,他严肃地问对面:“你是怎么查到这些东西的?”此言一出,满堂寂静。“顾、顾淮,你干嘛?”宋知时小幅度地扯了扯顾淮的衬衫下摆。许劲松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顾同志,我自然有我调查的渠道,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把资料还给我吧。”顾淮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许劲松同样沉默以对,笑而不语。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两人谁也不服谁,一场沉默的战争就此展开。宋知时这才想到一个可能,顾淮他该不会、该不会是在怀疑许叔他……“呃,你们有话还是好好说吧,都是自己人,可别内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