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想?喝云雾奶茶。”“好,你回?来时便能喝到。”慕挽辞应下声,送江肆到殿门口。这一送,倒是让江肆有?点不舍了。许多事不得?不由她出门,比如出兵西陲之事,还有?重?建幸城改称幸京之事,如今大局定下,杂乱的?事务更多,身居高位责任更重?。但她此刻像个昏君,就想?和慕挽辞在一处。于是她走了几步,又?退了回?去,提议道:“阿越和阿梧是不是该开蒙了?”“是该如此,可你怎么突然这般着急?”江肆能不急吗?她急着想?要把江山交给阿越或者阿梧,可两个孩子才三岁,这念想?太?早了。只能抓紧培养。可是面对慕挽辞的?时候,又?不好意思明说,含糊着说了几句,中书令今日早晨提起建立国子监,她才想?到的?。“言之有?理。”慕挽辞听进去了,并且点头赞同,然后又?催着江肆快些?走,晚了可不好。而且没等?江肆走远,她便返回?到屋里去了,江肆别别扭扭的?磨蹭两步,等?到慕挽辞出来的?时候,她还站在哪里。见她抱着几本书,抢先?问道:“你做什么?”慕挽辞也?问她:“你怎么还未走?”而后慕挽辞先?解释:“你说起开蒙倒是提醒了我,入了国子监后阿越和阿梧可不能落后旁人?。”“正好这几日你忙,那我便去为她们开蒙。”江肆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慕挽辞说做就做,丝毫不含糊。接连几日,除了傍晚后江肆都不怎么能见到慕挽辞,就算能?见?到也是看到在偏殿里。至于阿越和阿梧的反应也既然不同,阿越兴致勃勃,阿梧一脸面色痛苦,却不敢不听。有时江肆下朝早时,也跟着听了一会儿。然后昏昏欲睡。结束的时候,慕挽辞还要先把她给叫醒。阿越和阿梧在一旁偷偷取笑?她。阿越笑?就算了,阿梧却是没?道理了。这孩子竟然是像她了,对读书这事缺少兴趣,现在竟然嘲笑?她。江肆少见?的没?惯着她,抱起来轻拍了几下她的小屁股,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要好?好?读书,又转头?夸阿越,惹的阿梧委屈的撇嘴。江肆倒没?想着偏向着谁,而?是阿越确实有模有样,需要夸奖。阿梧也需要鞭策。否则将来怎么为她分忧?不能?分忧,那她就不能?那么放心的撇下朝政围着慕挽辞转。只是慕挽辞看不出她的心思,见?阿梧失落倒是哄了哄她,还教训起江肆来:“我们?阿梧听的认真,就是你睡着了惹的她分心。”“我…”江肆有苦说不出,因为她确实睡着了。只能?低头?说道:“是我的错,我耽误阿梧学习了。”说着她轻拍了拍阿梧的头?,阿梧嘻嘻笑?着,忘了方才的委屈,要江肆抱。抱起阿梧,江肆又走去拉起阿越,催促慕挽辞去吃晚膳。慕挽辞确实是个严师,课程结束了还要阿越阿梧行拜礼,于是江肆又把她们?放了下来。见?她们?规规矩矩的行礼,不能?叫阿娘只能?叫先生。站在偏殿门口,江肆忍不住发笑?,等?行礼后她才又重新?进去。这些日子她都在处理朝政,和准备封后大典,忙的不可开?交,偏偏慕挽辞也忙,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太少。虽然每晚还是会睡在一起,但精神交流极少,都是肢体交流多些,江肆觉得?自己多少有些空虚。当然,这种?空虚慕挽辞还没?办法理解。四人吃过晚膳后,江肆与慕挽辞回到正殿沐浴,为了节省时间慕挽辞邀请江肆一起。早就坦诚相见?过,江肆倒也并不会害羞,只是有点担忧,沐浴又会变了味道。可看到媚眼如丝宽衣的慕挽辞,她抵抗力为零,乖巧的抱着人去到了沐浴间,泡在水里的时候,娇软的慕挽辞紧紧贴着她。揽着她腰,轻声的在她耳畔问:“总觉得?你这几日好?像瘦了?”江肆心说,她能?不累吗?每日早出晚归处理朝政不说,晚上还要回来伺候慕挽辞。没?了雨露期的慕挽辞更加肆无忌惮,不说整晚缠着,最多也就隔过一两日就要。但江肆还想要那几分面子,不能?轻易说累。“还好?,就是…”“既然还好?,那要不要尝一尝?”慕挽辞不知何时跑到了她的面前来,话也不让她说完,脖颈高仰让她把水滴滑落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