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骄在弹幕里回复:“快去。”一连发了几十遍,直催到前队友下线。十分钟后新话题词虞骄与前队友对线硬刚登上热搜榜。虞骄和他的工作室在之后两天里好似疯狗一样,对负面舆论一律痛骂反击,既不给对方留脸面余地,也不给自己留缓冲退路。网络上除了虞骄的粉丝,大概都在等着看他们出丑。毕竟不管有理没理,太嚣张都会败路人缘。没什么实质进展的“扯皮”在互联网各自媒体平台发酵了三天。直到猜人头寿嘉勋和雍鸣面对面正襟危坐,俩人都把胳膊架在桌面上,所以虽然中间隔一张办公桌,但实际两颗脑袋离得并不远。桌面正中央放一只录音笔,旁边有一方体积小巧的电陶炉,炉上搁一只长柄陶壶,里面茶水沸腾,氤氲出袅袅茶香。寿嘉勋眉头拧得紧,片刻后一边捏眉心,一边朝茶壶呶下巴:“你把那个关了成么?咕嘟咕嘟没完没了,吵死。”“这是白噪音……”雍鸣下意识反驳,但只讲出半句就自觉噤声,乖乖伸手将陶炉熄火。就这么一点点噪音消失后,办公室里立即静谧到落针可闻。寿总按着脑门喘口大气:“还是来点儿噪音吧。”雍鸣重新按开电磁炉,顺手取张白纸,拿签字笔在上面划拉出个人名:罗甄。然后拿笔管嗒嗒敲桌面,边敲边唠叨:“呐,按蔺某弘的说法,指使他污蔑阿胶的人就是这位,可是咱跟他连面都没见过,无怨无仇。”寿嘉勋表情不甚确信,攒眉反问:“你觉蔺说的是真话吗?”然后自问自答:“我觉可能根本没罗甄什么事。纯粹就是阿胶前老板不服气我先头让他给阿胶赔五十万,如今眼红阿胶红了,他又坐不住了……”雍鸣眉头紧锁,缓缓摇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觉得蔺说的是实话。”寿嘉勋耸眉撇嘴表情玩味:“可是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会撞车吧?”“也对哈~”雍鸣苦笑,然后跟他一起按脑门:“那咱们重新再盘一遍。”寿嘉勋摆手:“别盘了,找他当面问问去。”“等等等……”雍鸣当场反对:“还是得先搞清楚来龙去脉,不然你去见人家,你说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