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湖神色莫名的看向李永寿,他就不能把人家姑娘带到别的房间吗?
虽然他确定自己昨晚啥都没做,但两男一女,对人家的名声着实不大好。
“说!昨夜你是不是欺负了我的女儿?”孙夫人恶狠狠的用刀逼着李永寿。
屎盆子直接扣到头顶,李永寿当然不会被人如此污蔑,他还要娶江灵雨呢,名声可不能坏!
李永寿涨红了脸,气鼓鼓的挺起胸膛以示清白:“我没碰她!!我真的没有碰他!”
孙如玉一嗓子惊动了所有人,清太妃率先赶到,她瞧见眼前辣眼睛的一幕,糟心的扭头看向孙达。
“昨日,大房的所有人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那这两位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孙达也是一头雾水,恰在这时,孙府二管家气喘吁吁的跑来。
他双膝跪地,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大爷!都是小的不好,没曾想那处屋子下边儿,竟然有一条密道直通花园!”
清太妃一愣,无奈的敲了敲额头,怪不得!
这处房子是她母亲秀娘的陪嫁,外公当年修建了不少的密道,将金家财产存放在里边。
她与清儿离开大乾时,早就将财产转移出去,但密道却留了下来。
几十年未曾归来,一时间竟忘得干干净净!
朱府别苑,杨无咎得知曾外孙光着身子被堵在了小姑娘的床上,吓得又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差点没把老腰给闪了。
郁顺美更是直接摔了碗,虎着一张老脸就督促朱千三赶紧套车。
朱月月两三口吃完早餐,扭动着肉乎乎的腰肢,和赵世成一起跟上去凑热闹。
马车行驶的一刹那,杨太医背了好重一个药箱爬上马车,朱月月非常有眼力见的接了过去,乖巧异常。
“主母请放心!
当年自从小主子着了道,属下一直在研究金身被破的补救方法,虽说进展不佳,但绝对能最大限度的将内力保留下来!”
杨太医看到郁顺美忧心忡忡,急忙将最坏的可能说出来,请主母放宽心。
朱月月张了张嘴,刚想说李永寿不一定会出事,但一想到李平湖,她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还是见了人再说吧!
杨无咎的轮椅被朱千三推得都快冒火星子了,总算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孙如玉的绣楼。
李永寿和李平湖看到亲人前来,顿时神情激动。
“太爷!太婆!”
李平湖扯着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刚有所动作,孙如玉就发疯似的将被子全部扯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