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个人在厨房,他不放心。
若是出了事,他可以及时赶过去。
阮希经常用刀,切菜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也当然不会不小心切到手。
炒菜机启动后,她要守在旁边添加食材,所有菜都炒好了,她才注意到厨房门口的男人。
他穿着衣服,阮希也就没发现绷带没了,只以为他挣脱了绳子。
在看到男人身姿敏捷地走进来端菜,阮希这才意识到,他连绷带都拆了。
少女双手叉腰,气鼓鼓道:“我刚才说什么啦?!不许拆掉!你还拆!罚你今天下午不许亲我!”
拆绷带时有多硬气,男人现在就有多慌。
小姑娘不想让他亲,他还真亲不到。
也不知道小姑娘这么小一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总能将他压得起不来。
宴玦火速把盘子放到餐桌上,脱了衣服就开始缠绷带。
阮希:“晚了!”
宴玦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发誓再也不自作主张拆绷带,才把小姑娘哄好。
行动不便也有行动不便的好处,比如,他的饭,都是小姑娘喂的。
连喝水、拿东西这样的小事,都是小姑娘代劳。
为了照顾好他,小姑娘甚至睡在了他家。
要不是心疼小姑娘整日要伺候他,他真想缠着绷带一辈子。
第三天,宴玦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一点血也不流了,阮希就没再强迫他缠着绷带。
南宴两家已经放出了联姻消息,阮希和宴玦约会也不用刻意避着学校的人,在大家看来,这是豪门之间的联姻,两人因为联姻凑到了一起,平日里的约会,也是培养感情。
学校内没有任何关于师生恋的传言。
等宴玦完全康复了,阮希才去把剩下的任务清了,维持着每周一次的频率做任务。
——她要确保自己的名次能一直排在第二。
订婚比她想象中来的快,消息放出半个多月,两家就把婚定下了。
阮希觉得,这其中少不了恋人的功劳。
她很怀疑,要不是自己没到年龄,恋人早拉着她去领证了。
随着两人关系愈发亲密,留宿是常有的事儿。
后面,两人基本上天天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