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你在干什么?怎么这副打扮?身为齐家的嫡长子怎可如此不着边际!”
好久没看到自己这从小到大对自己向来没什么好脸色的生理上的母亲的黑瞎子。
其实在看清女人的容貌时,就已经下意识的眼角含泪的黑瞎子。
他抿了抿唇,向来随心自在的痞笑被他收了起来,语气恭敬道。
“抱歉,母亲,是儿子没想到能够在这见到你,是我失礼了,没能换上长袍与您见面,是儿子的过错”。
话落,双手交叠,平放在胸前,朝着女人微微躬身,做了个标准的行礼后。
黑瞎子重新抬眸,朝着上方即使身上的衣袍已经落尘,却仍挡不住女人周身来自世家子弟的高雅气质。
女人见到这,脸上还是没有笑意,而是回头对魔塬说。
“怎么?现在你们魔也学会垃圾里捡食了?那可真是笑死我了!呵呵!”
听完二人对话的魔塬,则是觉得诧异。
难道这女人连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是如此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吗?
但她明明对待那群平民可谓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的啊!
想到这,魔塬就像是发现击溃女人高傲的内心的方法了。
他向黑瞎子告知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发现的事情,故作怜惜道。
“哎呀哎呀,瞧瞧,对自己的亲生孩子犹如蔽屡,厌恶,百般嫌弃,却在对那些贫民的孩子时犹如其生母一般,温柔,慈祥,这些,小子你应该不知道吧?!”
此话一出,女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宽大的袖袍的遮掩下,女人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肉里,血痕累累,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面色平静,眼神冷的如冰山一般,没有丝毫愧疚,心疼之色,就仿佛魔塬嘴里说的人不是她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虽然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还是会在看到女人如冰一般冷的眼神,黑瞎子还是会觉得心痛。
紧接着,敛去所有神情的黑瞎子,他抬脸,冲着女人淡淡一笑,嗓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淡淡的回道。
“是吗?可,那又与我何干?母亲嫌弃我也好,厌恶我也好,这么多年,没有她,没有家族,甚至还被你下了蛊,瞎子不都活的好好的,跟只鸟儿一样,想去哪去哪,也不用打理家族的事物了,这多好啊!”
说完,他又说。“倒是你,不仅是个胆小到拿他人当盾牌的胆小鬼,还是个只敢躲在暗地里挑拨的小魔,你久久不愿意现身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根本不敢和我这个修魔才没多久的小子打啊?呵!真是Rubbishingarbage!”
没听懂最一句啥意思的魔塬,虽然不知这是何意,但他还是没有蠢到丢失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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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树藤上,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的说。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老夫只是一时好心把这个真相告诉你而已,你要是觉得老夫在挑拨离间的话,那也无所谓了,如果你们母子俩不想叙旧的话,那我们就开始接下来的小试炼了,赢了我解蛊,输了你和你母亲一样成为我的玩偶”。
话落,抬手刚想做些什么却被女人打断了。
“呵,别把我和这个事事只会哭的孩子放在,我会嫌弃的死去的!”
女人说,话语里的嫌弃止也不止不住。
闻言,魔塬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这样啊,那还是照之前的赌约来吧!赢了我解蛊,输了你当我的下一个实验体”。
说着,眼底隐隐有一丝失望。
啧,本来还想刺激刺激嘴硬不饶人的女人,现在看来,还是在一下次蓝月时,直接把她体内的阴力吸干吧!
省的听她说这些话了。
女人听完,她回头朝底下的黑瞎子看去,干涩的唇瓣轻启。
“堂堂齐家嫡长子,你就任由其他?呵!这要是被其他家族的知晓了,不用蛊毒发作,为娘直接了解了你这个笑话!”
黑瞎子听完,点了点头说。“啊对对!我是个笑话,那你这个齐家当家主母变成人偶任他摆布岂不更是个笑话?”
话落,内心那点儿残存的期盼在说完这话时,直接消耗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