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做的话,小命能不能保得住不好说,受伤是一定的。
受伤对于我们来说,负面影响力不比死了更好。
不但战斗力会减弱,还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
现在的我都顾不上那只烫伤的手,手心里缺了一块肉,让蒋丽丽往那伤口上缠了好几道纱布,尽可能地减少手心传来的疼痛感。
但这不过是个伪命题。
疼是不可能不疼的。
比起疼,小命更重要。
两害相侵取其轻。
只是正因为有这个伤拖后腿,导致我的行动总是不能那么随心所欲。
而且攻守之间也是屡屡出问题。
以至于蒋丽丽还得在应对那些半尸人的时候分出注意力来帮我。
但她也只有两只手,也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
而意外,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
我很是艰难地打退了一个半尸人的进攻,刚想缓口气,就发现有人冲我那断手上砍了过来。
好险躲过之后,我就感觉到了后脑勺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刚才为躲那把刀子,所以急忙之下转了个身,但是速度和角度都控制得不是很好,有大半后背,是冲着我们自己人方向的。
但是,这疼痛,也恰恰是从后脑勺上传过来的。
也就是说,偷袭我的人,来自我们自己内部。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很想扭过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冲我下的黑手。
但是我这脖子只往后转了一半,可能连一半都没有,就转不过去了。
随后,我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在摔倒的那一瞬间,我恍惚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好像是蒋丽丽,又好像是谁。
耳朵已经跟被塞了一大团的棉花似的,对外界所有的声音都没有多大的反应。
而且,那模糊的声音也不过出现了数秒,随后,就被尖锐的啸叫声给取代了。
再然后,连啸叫声也消失了。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有些漫长,其实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听力消失之后,对于其他方面的感应,好像就变得更加灵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