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宁一边欢喜,一边心疼,俯下身子,再度贴着他的唇瓣,轻轻亲了一口。
一下,两下。
正在这时,沈让忽然睁开了眼睛。
姜毓宁正倾着身子靠近,看见他醒来,倏地一怔,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
沈让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将她紧紧缚住,像是掐住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尾巴,他刚刚醒来,声音低哑,问道:“做了什?么亏心事,看我醒来就要跑?”
姜毓宁不确定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偷亲了他,支支
吾吾地回答不出来。
沈让低笑道:“怎么,敢做不敢当?”
姜毓宁再度被抓了包,十分不好意思,两个耳朵都是红红的,沈让搂在她腰侧的手臂稍一用?力,直接将她的上半身抱到了自己身上。
姜毓宁低呼一声,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怕自己会压到他。
沈让感觉到她的拘谨,抚了抚她的头发,说:“怕什?么?你到七十岁哥哥也能抱得动?你。”
姜毓宁被他说得耳热,不自觉泄了力,鸟儿归巢一般伏在他的胸口,隔着衣物,听着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仿佛一下一下地在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不自觉地往上挪了挪,想让自己离得他更近,下巴正好垫在沈让的颈窝,问:“哥哥,你这几天是不是好辛苦。”
“哥哥没事。”沈让安慰她,“你这几天一个人待在问风苑,有没有害怕?”
“我不怕,我知道哥哥是想保护我。”姜毓宁先?是摇头,又道,“我知道,哥哥很辛苦。”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划过沈让的下颌,心疼道:“都长出胡子了。”
说是胡子,其实只是一层浅浅的胡茬穿透皮肤,在下巴上惊醒冒出几点青色。
远处看的话,其实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姜毓宁离得很近,把他的一切变化都看得很清晰。
食指贴过去在他的下颌上轻抚,有些痒。可她却没有收回手,反而像是对那种微微刺痒的感觉上了瘾,用?脸颊去贴他的胡茬。
两人原本就已经?够亲近,沈让还?能平静的说话,全靠自身强大的意志力。
可是姜毓宁偏要继续靠近,少?女柔软的肌肤贴着他的下巴往上,挨着他的耳廓轻蹭,好似一只刚出生的奶猫儿。
沈让曲起一条腿,试图揪着她的后?颈皮让她挪远一点,可是手掌碰到她的之后?,又变成了纵容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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