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朝定鼎百年来,天下各地的生员、举人已经很多很多。”
“举人不消说,有功名在身,还有朝廷每岁下发的钱粮为用,虽不多,维持日子是无碍的。”
“而那些生员秀才就不好说了。”
“唯有在岁科二试名列在前的生员秀才,才会得到官府的赏赐,而那一部分人又是很少很少。”
“更多的生员秀才,维持生活都有些难。”
“那些生员苦读经义多年,有些人不适合举业,也难以举业有成,未必不适合教导。”
“一位秀才,一位举人,教导出一位进士,丝毫不足为奇。”
“如此,只要给那些生员秀才开辟另外一条路,我觉……名师的事情可以解决。”
“那些难以在岁科考试有成的生员,如果他们愿意,可以选择成为专职的授教之人。”
“由乡里以及当地的官学发放钱粮为用。”
“虽不敢说有很多很多生员选择,绝对会有人选择。”
“而那些人授教启蒙之学,还是足够的。”
“等那些学子学业初步有成,若有显眼者,自有另外的选择。”
“倘若一些举人屡试不第,同样可以成为专职的授教之人。”
“由举人授教,钱粮可以多一些,一些学员同样可以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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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些生员、举人愿意成为专职的授教之人,大富大贵难以给他们,一辈子的温饱可以无虞!”
“如果经过他的授教,门下有出色的学子,那么,可以上调他每岁所得的钱粮,也能更好的激励他们。”
“若是这样的事情可成,遍及天下各省,期时,礼部可以多一个专门处理此事的行署!”
“有专门的行署衙门处理,事情会更加便捷一些!”
“……”
“哈哈,殿下,玉风兄,这是我一时所想,未必可行,且听一听。”
“听一听就好!”
“……”
专职的授教之人,眼下只有在官府的官学中存在,数量不多,可以覆盖的范围也不多。
对于那些人的管理,多简单。
似乎!
不小心说的太多了,恒王殿下和戴斯道都不言语了?秦钟摆摆手,停下话语。
“鲸卿!”
“本王是彻底佩服你了。”
“你这个法子如何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