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都听过百了八十遍了。
男人摸着女孩的脸,掌心全都是泪水,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斥着她全部的恨。
程淮书离开,下了bed。
安若立刻把自己缩成一团。
反正还会再被强制打开,还会再被折磨。每一次最高点,也都是她最恨他的时候。那么恨他,身体却不断被他。。。她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的诚实,让她感觉到不堪,不愿再回忆起一丁点儿。
到最后,安若也恨透了,会被他愉悦兴奋了的自己。
程淮书重新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领带。
安若摇头,不要蒙眼睛!不要蒙眼睛!她一直怕黑,以前还在爱他的时候,经常会半夜躲在他的怀里。她终于又开始求他了,求求了,不要绑住她的眼睛,好黑,好害怕!
程淮书笑了一下。
笑得是那么的,温柔。
“程淮书——我看不见!我看不见了!不要!不要这样!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
程淮书最深入的时刻,他拧着安若的蝴蝶骨,贴着她的耳畔。
领带边缘垂落,动情呢喃。
“别怕,若若。”
“就算是下地狱。”
“我也不会留着你一个人,独自在别处的。”
……
……
……
九月初,程淮书带安若,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九月的尾巴,他们准备去一趟日本,度“蜜月”。
那个时候安若已经完全逃离不掉程淮书了,为什么选择日本?因为安若最爱听那首《富士山下》。
程淮书说要给她常一百遍《富士山下》的日子仿佛已经过去了几百年,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了。那些磁带也早就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他说过要爱她到天老地荒,说出口那些誓言之时,在一起后要去看看富士山也提上了日程。
日程还是那个日程,可他们之间却变了个天翻地覆。
日本不属于程氏熟悉的范围,程淮书特地准备了一系列保护装置,手枪步枪狙击枪一个都不落下,将要去达的地方都安置上好几套装备。
结婚后,程淮书就不再关着安若,安若重新回到了程淮书的别墅内。那座花园里的秋千还在,秋千后的樱花树也还在,已经到了秋天,樱花树结不出灿烂的樱花雨。
一楼的大门被敞开。
“噌——”就跳出来一只灰茸茸圆滚滚的兔子,安若怔怔看着那兔子很久,才能想起来,这是她在山上捡到的那一只。
“程先生一直很宝贝点点呢!”
保姆阿姨蹲在地上,将兔子抱了起来。
抚摸着兔子的背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