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试探着开口。
聂云昭立即让秋千停下,歪着头瞪着彩月。
“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王妃,你那刺绣就是恩将仇报,若是真的送给娘娘,让娘娘如何处置?收起来占地方,赏人拿不出手,挂起来,也丢不起那个人啊。”
还是彩云心直口快一些。
聂云昭一脸不服气的从秋千上站起来。
“我刺绣是不好,但这些时日都在练着的,现下已经好多了,那牡丹,你们不是也说不错吗?”
她一脸认真。
“王妃,我们是你身边的人,就算是你随便绣两针,我们也觉得不错。”
“上一次祥嫔娘娘过来,看到那牡丹还问过,为何将一团五颜六色的线绣在上面,还问是不是王妃在研究配色。”
彩云和彩月一唱一喝,已然让聂云昭脸都绿了。
她气鼓鼓的坐到了秋千上。
“不如王妃还是准备些药膳吧,听闻最近天热,娘娘脾胃不和。”
彩月在一旁提议。
好歹这与药有关的,是聂云昭拿手的,总不会出错,更不会被人笑话。
聂云昭撇了撇嘴,被她们二人一说,也只好这样了。
她被禁足期间,别人也无法来她这间院子,包括贺昀璟。
但贺昀璟每日会让影七透过门缝传递一些消息进来,彩月每天都会去取一趟。
“昭安公主已经入土,皇上的意思是,虽然没有行册封之礼,但到底也算是皇家人了。”
彩月将那纸条递给了聂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