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白道:“那不是我的oga,大家传的都是错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纪淮弋这一次的语气太好了,闻喑又重新有了底气。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背对着他,“所以,你觉得大家都知道他是你的oga,而你只在我面前否认,你就没有错是吗。”
闻喑觉得说的有点多,“算了,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
纪淮弋被他说的话怼到哑口无言,自从周程一离开后,还从来没有人怼过他了。“你很介意?”
闻喑很生气,明明也不这样的,这两年时间里,他明明最沉得住气,明明对什么都心如止水的。
怎么一到纪淮弋这里就全破功了,“我介意有什么关系!我是你什么人,我介意的话,你就会改吗!?”
闻喑生着病,一糊涂,把想说的话全说了。
……真服了自己了。
闻喑把头蒙了起来,从再踏入圻临市的那一秒整个人都是很淡定的,那不是装的,他都是他的自然反应。
他不是一个时不时就发火的人了,他有要做的事,所以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冷冷的。
纪淮弋这个烂人,总是在让他生气!
“纪淮弋,你真是烦人!”闻喑蒙在被子里,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一句话。
纪淮弋没有见过闻喑的这个样子,这和他的认知不一样。
他第一次见到闻喑的时候,闻喑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沉默不语的漂亮手办,会勾魂。
第二次是在新生迎新晚会上,闻喑的那种气质,是与众不同的。他站在台上就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力量,清冷又高贵,就像是个不能沾染世俗的月亮。
第三次,也就是今天,他在台上演讲。闻喑给他的感觉是静默的,是冷清的。
他盯着自己看的时候,纪淮弋甚至想把自己的演讲中途暂停,只是站在他面前,跟你说上一句话。
可是现在的闻喑,又是另一种闻喑,是与之不同却又毫无违和的闻喑。
不管是什么时候,那股魅惑人心的感觉都依旧不减,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闻喑。
纪淮弋感觉闻喑似乎是在发小脾气,就把闻喑的被子往下拉,没拉动,又玩笑似的说:“闻喑,你想做我的什么人?”
闻喑不让纪淮弋动他的被子,也不说话,也不理他。
纪淮弋这个人,哎……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有oga的人一定要来招惹他呢。
他以前的正义呢,怎么现在一点道德都没有了,他再不喜欢程铎,也不会想这破坏程铎的家庭的。
“烦死了你。”闻喑闷声道。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