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战国焦头烂额的处理着赫佩尔甩给他的烂摊子时,库赞敲响了他的门。他倚在门框上,向战国发出了邀请,“元帅,陪我去一趟萨卡斯基的办公室吧。”
“别来烦我!没见到我正忙着呢吗?!”战国头也不回的拒绝了库赞。
库赞挠了挠脸,慢悠悠的又劝了一句,“啊啦啦,我建议你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战国从这句话里听出些不一样的意味,他黑着脸看向浑身写满‘我下班了,我是不会加班的,所以别想让我帮忙。’的库赞,“那只鸟又干什么了吗?”
“嘛,你来就知道了。”
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去吧,战国。”她平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在暴躁些什么,今天发生的事虽然严重,却也不够严重,明明不该影响你至此的。”
鹤中将微微眯起眼睛,“不要为不属于自己的错误而愧疚,你是蠢货么。”
被说中心事的战国沉着脸喷出了一口粗气,“我知道。”他定了定神,起身向库赞走去,“那就先拜托你盯一会了,阿鹤。”
“去吧。”鹤中将转了转手里的钢笔,“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
。
人类是一种十分复杂的生物。
怀疑与质疑往往并不能对一个人造成太大的伤害,恶意与敌意也并不会带来太多的痛苦。
可若是有人真的发自内心的盼望着你好,并坚信着你有骨气,有品格,是个值得被期待着的,优秀的人。
那么这份期待反而会带来莫名的紧迫,带来压力,甚至是恐惧。
泽法就是这样一座在无形之中压在本部众人心头的大山。他发自内心的信任着自己的同僚、战友、学生,他发自内心的相信着他们都是坚定的战士,都奔赴在那些各自选择的正义之路上。
所以在泽法面前,被信任着的人就会下意识的抗拒一切会让泽法感到失望的事情,也更不会在泽法的眼皮子底下,做些不被泽法接受的事。
可现在泽法离开了马林福德。
他离开的一瞬间,仿佛也带走了某些人心中难以言明的克制。恨意冲出了理智的牢笼,不再被那份信任所约束——现在没有人会对他们感到失望了,那为什么不能做……他们明明才是受害者……
分散在本部各处的,不同职位,不同军衔,却同样捏着几张纸的海军们神色晦暗下来,与他们发色同色系的便利贴在纸张中探出头,像是在催促他们快点做出各自的选择。
在18点之前。
。
战国跟库赞走进萨卡斯基的办公室时,里面已经有了几个人。
博加特靠立在打开的窗户旁边,一期则是直接坐在了萨卡斯基正对面的会客椅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还有些战国不算熟悉的生面孔或坐或站的待在这间屋子里。
战国看着他们手里那些贴着彩色便利贴的纸,突然就联想到了卡普拿给他看的那份“传单”,思及发生在泽法身上的事,战国的耳边突然短暂的嗡鸣了一声。
库赞已经走了进去,他懒散的靠坐在一期附近的单人沙发椅里,一副不用关注他,他就是个摆设的态度。
一期转头看向库赞,她眨眨眼,在墨镜后仔细的打量起库赞的样子来。那是连墨镜都快要阻拦不住的专注视线,于是库赞不得不放弃装摆设,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啊,那什么,你要喝点什么吗?红茶-->>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