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琴酒有这个权利进行支配。
冰凉的手指在桑月的肌肤上揉搓着,好像想要把那些曾经留在桑月身上的痕迹抹去。
“他亲吻过你这里吗?”g附身低首,银发低垂着掠过桑月肩膀。
每一缕发丝都犹如冰棱般,让人骨骼发痒。
桑月抬手想把他推开的时候,却被琴酒反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捏着她下颚的手往下移动卡在了桑月的喉咙上。
“希歌尔,凡是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了或者被别人损坏了,我都会销毁掉。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g每蹦出一个字眼而逐渐用力。
他也是一个病人。
思想上的病人。
如果他的东西不再属于他了,那么就干脆毁掉吧。
这是黑泽阵的一贯作风。
桑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求饶和退让的意思。
在那窒息感逐渐强烈的时候。
口袋里手机铃声响起。
是专属于boss的那个日本儿歌。
——《七个孩子》
桑月抬眸看着琴酒,她就像是一只夜游的红玫瑰,眼睛里被莹然的光泽照耀出了一种极其细腻的质感。
琴酒这个时候才发现,也会露出和他同样的眼神。
一种曾经的希歌尔绝对不会对他展露出来的,这种寻衅、冷漠、讥讽混杂在一起但犹如火花般炽热的眼神。
非常的。
迷人。
就像夕阳落入黑暗之前的最后一丝挣扎。
桑月看到琴酒灰眸中的冰霜凝聚,变成屠杀之前的某种停滞。
他在蓄力,就像猛兽扑食前的最后一刻。
boss的电话不能不接。
g就只能松开桑月的脖子。
窒息感得到了释放,他用眼神示意桑月接听。
桑月拿出手机按下了外放,让琴酒确定是boss的声音。
——“希歌尔,波本送来的情报说最近g手底下有部分场地被端,你今天过去善后。”
g的脸色很难堪。
自己手底下成员的场地被端,这件事伏特加之前跟他说过。
但是因为琴酒一直在养伤,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好的很啊。
波本那个家伙竟然捷足先登,开始管起他的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