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你也上来。”
吕一航抓过秋水的胳膊,刚缓过气来的白辣妹念叨着“麻烦死了”,但还是半推半就地爬了上去,脸颊犹带着绝顶的潮红。
她轻巧一跃,直接叠在了柳芭的身上,将自己严加锻炼的火热胴体压在了肉塔的最顶端。
三女叠罗汉!
三只雪酥酥的屁股累成一座淫乱的臀塔,三枚粉嫩腴润的嫩穴依次张开,从上到下,如三朵盛开于炼狱的恶之花,等待着魔神的宠幸与灌溉。
“嗯哈,呜呜呜……”
最底下的比安卡发出一声近似悲鸣的呜咽。
她那张清冷的修女脸庞被深深埋在枕头里,就连修长的脖颈和红透的耳根,也被上方的两具女体彻底活埋。
两位少女的重量压在比安卡身上,因为人体肌肉有弹性的缘故,使她有种被毛毯覆盖的感觉,压迫感传达到了全身各处。
她成了汉堡最底层的那块面饼,呼吸都变得费力许多,鼻腔里充溢着上方两女的体香与淫臭。
观赏着自己惊世骇俗的杰作,吕一航窃笑一声,再也没有迟疑,扶住中间柳芭那宽阔的胯骨,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滋——!”
一声入肉的脆响,加上水液被排挤的淫靡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粗长的肉棒借着柳芭泛滥的淫水,不受抵抗地整根没入。
柳芭的甬道滑腻无比,两侧蜜肉紧密嵌合住了那根巨物,花心似是一张吸吮的小嘴,要把入侵者的灵魂连同精气都吞进无底深渊。
“噢噢噢——!太深了……主人……子宫都要被肏坏了!”
被夹在中间的柳芭仰起头,发出一声浪荡的哀吟,汗湿的银发黏在额头上,巨乳在胸前疯狂晃荡,拍击着比安卡的后背。
随着吕一航凶暴的抽插,她的身体剧烈起伏,连带着最顶上的秋水和最底下的比安卡,整座臀塔都应和着男人的抽送而狂乱地晃动。
吕一航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不仅是干在柳芭的穴内,那股巨大的力道透过柳芭肉体的震动,隔山打牛传导给比安卡和秋水。
三具娇躯叠在一起,真是一块加厚的极品肉垫,那种皮肉碰撞的沉闷声响,如战阵中的鼙鼓般惊天动地。
“啪!啪!啪!啪!”
响亮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柳芭的肥臀被撞得波浪翻滚,浮出一片霞红,连带着最上面的秋水也跟着颤抖不已,如置身于风浪中的小舟,被迫抓牢柳芭的肩头保持平衡。
而最底下的比安卡虽未被直接插入,但那股隔着两个人传来的剧颤,却令她感到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羞辱感——虽说修道院的生活也是与姐妹们聚居,但这是她头一回体验肌肤相亲的热度,还有雌性叠加的重量。
吕一航未有怜香惜玉之意,交换着抽插三女的小穴。
从最上层秋水的紧致幼穴,再捣入柳芭汁水丰沛的肉穴,最后强行分开比安卡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整根贯入她业已红肿的处子幽径之中。
“呜……啊啊啊啊啊啊——!”
比安卡真想学着两位性爱方面的前辈那样,痛痛快快地放声尖叫,但她的双肺受到挤压,只得变作细弱的呜咽。
吕一航将咸猪手插入美少女们之间的缝隙,肆意揉搓着三女的乳房,抓到谁的就算谁的。
由于人体重力都压在他的手掌上,乳肉的感触格外明显,滑腻、温热、沉重,简直要把他的双手熔化在脂质中了。
最后,当射精的冲动再也无法压抑时,他猛地抽出那根沾满三女淫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们层层叠叠撅起的雪臀——
“我要射了,接好了!”
承载着万千子孙的浓稠精液,从马眼中狂暴地激射而出!
那简直是一场小型的岩浆喷发,浓稠如膏的白浊爆裂开来,首先浇在臀塔的最顶端,秋水玲珑有致、微微颤抖的翘臀上,再顺着重力往下流,滑过柳芭肥硕臀瓣之间深陷的缝隙,最后蜿蜒而下,灌溉到最底层比安卡被压得变形的雪白臀肉上。
先前分别内射在她们子宫深处的精液,受不住剧烈的动作,“噗咻噗咻”地喷薄而出。
新旧交融,混合流淌,竟像是一道源于塔顶的乳白瀑布,沿着三具赤裸交叠的娇躯飞流直下,一股刺鼻的腥膻味袭面而来。
……
坏消息,这张床单已被糟蹋完了。雪白的布料上满是精液淫水淋成的地图。若把它卷成一团拧上几圈,怕是能挤出一整桶黏腻的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