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忽轻忽重,在敏感的乳头附近揉、搓、捏、提,专挑最能激起情欲的部位下手。
不消片刻,比安卡就溃不成军,原本僵硬不堪的躯干肌肉软化下来,口中溢出一串支离破碎的呻吟。
打架的实力与性交的实力不能一概而论,若把所向披靡的圣殿骑士比作一柄刚强的利剑,那也敌不过以柔克刚的绕指柔。
与此同时,一直在一旁观战的仙波秋水也忍耐不住了。
这位日本少女虽不似柳芭那般好淫好色,但见吕一航在修女体内纵横驰骋,凌辱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苦行者,心中亦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攀比之意——既是剑客见猎心喜的战意,更是女人对爱人的独占欲。
她丢下裹在身上的浴巾,如一只灵巧的猫咪,无声无息地爬上床榻,跪坐到吕一航身侧,如瀑的奶棕秀发垂落于雪肩。
平日里透亮的双眸中,爱欲的火焰越烧越旺。
“一航,别把我落下了。我明明就在你边上,你却不搭理我,我也可以帮你炒热气氛的……”
秋水低声呢喃,声音有些沙哑。她俯下身去,那两瓣留有唇膏的樱唇,直接复上了吕一航的嘴巴。
“唔——”
秋水虽然昨天才经历初吻,但她天赋异禀,吻技无师自通。
她的舌尖灵活如蛇,强硬地撬开吕一航紧闭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勾缠住那条无处躲藏的舌头,与之疯狂纠缠、吸吮、翻搅,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与热息。
结束了与秋水那令人窒息的深吻后,吕一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香唾,乘势转头,狠狠吻向了比安卡。
尽管百般不愿与男人接吻,但这一次,比安卡已经逃无可逃。
那条沾满了秋水涎水的舌头,粗暴地闯进了她从未被异性侵犯过的口腔,甚至还带着点白辣妹的脂粉味,尝起来又甜又腥,属实是令人终生难忘的味道。
如果说,做爱能用阴阳双修的东方智慧来解释,那么嘴唇的触碰没有任何功能性的意义。
接吻算什么?
接吻是纯粹的剩余,是感官世界的奢侈挥霍。
这种毫无功利性的愉悦,简直如罪恶本身一样令人忧惧。
倘若比安卡回想一下,在那整整十八年的人生里,像这样纯粹为了“快乐”而存在的时刻,究竟有没有过?没有,从来没有。
明明应该拒绝的,明明不能这样做的……
——主啊,原谅我……
这一刹那,比安卡只觉天旋地转,犹如一叶小舟被风暴裹挟,五感六识都淹没于滔天的情欲。
尽管她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却主动食吮起了吕一航的唇舌,膣内的蜜汁不受控制地决堤涌出。
吕一航见火候已到,心中大畅。
他鼓动丹田之气,腰胯骤然发力,不再顾忌初经人事的青涩,将自己粗壮狰狞的阳物,如攻城锤般一般,一举侵入膣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
一声高亢凄厉的尖叫刚冲出喉咙,便被吕一航的双唇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令人心颤的呜咽。
一层层紧致的肉褶被强行撑开,蜜肉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洗刷,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绝顶快感。
“比安卡,我快射了,接好我的……『阳元』吧!”
吕一航双臂环抱住比安卡的纤腰,身形后仰平躺,竟将她拘束成了如青蛙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羞耻姿势。
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千钧之力,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只在那极乐的边缘反复试探、来回研磨。
比安卡不再抗拒,在生物本能的驱使下,手臂紧抱住吕一航的后背,双腿缠上了他那如铁铸似的虎腰,似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死也不肯松开。
柳芭爬到他们身边,从最近的角度看着他们交欢。
也许是看得太过投入了,她忽地娇笑一声,将那丰腴雪白的身子一沉,整个人直接压到了比安卡的背上。
“噗滋——”
两具女体紧密贴合,肌肤之间的空气受力排尽,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挤压声。
柳芭那对饱满圆润的豪乳,毫不客气地挤到比安卡的脊背上,将修女整个人压得下沉,陷入了吕一航的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