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放松了一些,他此时很难受,想要去洗澡,漱口,想到自己被男人亲了还摸了,还有脚被…
他脸黑了黑,看向一旁的贺辞,“你也出去。”
“我担心你。”贺辞靠近他,面带担忧,“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洗澡?”
他看到男人这幅样子,也是一跳。
贺辞第一次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这个便宜干爹。
两人不是一个户口本上,对方让他这么叫不过是为了羞辱报复,他以前被旁人洗脑,脑子里勾画的余念是那种工作忙没法陪孩子的好父亲样子,后来的暗杀让他的幻想一点点破灭。
通过五爷,他知道了另外一个余念,一个不折手段,阴险狡诈往上爬的虚伪小人。
然而今天,他见到了第三个余念,漂亮的脸满是惊恐,他不在是高高在上的七爷,余爷,而是被人困在房间里,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漂亮又稀碎,需要呵护,需要精心培养。
贺辞压下心里上不了台面的想法,一本正经地开口。
余念确实没有力气,他看了贺辞一眼,没看出异样,于是点头。
贺辞扶着他。
白天搀扶男人,贺辞还幻想过把人从楼上推下去,当然他此时也想推,不过是推到床上。
他呼吸加重,仗着身后,几乎是把人搂在怀里。
余念就这么乖乖待在他怀里,任由他拿捏。
贺辞咬着舌尖,不能再这么脑补下去,会露出破绽。
“你出去吧。”
余念进浴室后赶人离开。
贺辞点头,“我去看看柳降玉。”
听到他这个回答,余念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还好剧情没崩。
“系统,那种下药剧情,我觉得还是不要来了。”余念说完,又是洗脸又是刷牙,到底是被男人啃了,他有些别扭。
[行。]系统同意了,它也不想看到剧情不受控制。
贺辞根本没走,而是站位门口,听着水声,做着冒犯余念的事。
另一边的柳降玉在洗冷水澡,同时他也在做那种事情。
他闭着眼睛,回忆那个吻,回忆那个触感,脸上烧的通红。
一来是药,二来是愈发兴奋。
这一夜三人都没睡好。
余念次日起来的有些晚。
他是冷白皮,昨天晚上根本没有想过上药,此时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有印子,嘴唇结痂,而脚心灼疼。
“我得坐轮椅了。”一只腿瘸一只脚疼,余念皱皱眉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叩叩叩——
“干爹,起来了吗?”贺辞的声音传来。
“进。”余念开口。
吱呀——
贺辞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药膏。
余念抬头去看,就见到穿着宽松运动套装的男生,视线落在他手中,余念疑惑。
“我想着昨天那么晚了,你肯定没有让医生来,于是自作主张去买了药。”贺辞一步步靠近床边。
那粉唇的红痂实在是碍眼啊。
“你不会怪我吧?”
余念摇头,“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