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小姑迷糊地嘀咕着,眼睛半眯,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撒尿时鸡鸡的触感如此柔软,完全没发现我在她胯下被尿得满脸浆糊。
她粗壮的大手按着巨屌,睡意朦胧地往前一挺,巨屌直接插深了几寸,龟头挤开我喉咙,热乎乎地堵住气管,尿流喷得更猛,尿柱粗得跟拇指似的,焦黄浆糊圣水“哗啦啦”往我口中浇。
尿流足足喷了有一分多钟,我满嘴都是她的尿和垢,腥臭滚烫,熏得我眼泪不止,脑子一片空白。
浊黄圣水从我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湿乎乎地淌满胸口,衬衫湿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热气蒸腾,像刚烧开的汤。
她抖了抖胯,最后一股焦黄圣水喷完,粗壮肉臂揉了揉眼睛,巨屌“啵”地一声从我嘴里拔出来,带着股黏糊糊的热气抽出去。
她手轻轻一抖,巨屌甩了甩,尿柱乱喷,最后几滴还滴在我脸上,热乎乎地糊满眼角。
她晃了晃胯,45cm肉蟒甩完尿,软塌塌地垂回大腿间,龟头蹭着裤子,带出一丝黏液,拉出条淫靡的黏稠细丝。
我瘫在地上,“咳咳”呛了几声,满嘴腥臭尿味,喉咙和胃里也全是那焦黄圣水的余韵。
全身湿透了,满是她那骚烘烘的尿液,头发湿漉漉地滴着黄水,脸上糊满黄渍,尿液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淌在茅房地板上,顺着沟壑流进那浓黄精液池里。
衣服黏糊糊地贴着,连裤衩都被染成黄乎乎一片,整个人像被泡进了尿缸。
“咳咳……可君!你……你干啥呢!?”我终于憋出一声喊,嗓子呛得沙哑,满嘴尿味儿。
她迷糊地睁开眼,低头一看,睡眼惺忪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终于聚焦在我身上。
看到我满身焦黄尿液,嘴里还滴着水,她愣了半秒,俏脸“腾”地红了,粗壮肉躯僵在原地,睡衣下的Q杯爆乳颤了颤,睡意瞬间散了大半。
“大…大侄子?!你……你咋在这儿?!”她惊得一蹦,粗壮肉腿差点踩我脸上,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可那巨屌实在太大,裤腰卡在半道,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茎身。
清秀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慌得像个做错事的大丫头,指着我满身尿液结结巴巴,“我……我尿你身上了?!天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迷糊了,以为……以为这是坑……”她慌得手足无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咳出一口尿水,羞耻得脸烫得能煎蛋,裤裆里小弟弟硬得发疼,稀水混着尿淌了一地。
我想解释,可满嘴腥臭,脑子一片浆糊,只能干瞪眼。
“哎呀呀!羞死人了!”她跺了跺脚,粗壮肉腿一颤,巨屌晃荡着顶出裤子,她赶紧伸手按住,粗壮身躯缩了缩,像个做错事的大丫头,慌乱地提上裤子,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你……你等着!姑给你烧水洗洗!”
我在茅房里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受不了那一池浓精的腥臭热气,满身黏糊糊尿水地站起身,裤子还挂在脚踝,稀里哗啦往下滴黄汤,我抹了把脸,手上全是黏腻尿液,熏得我头晕眼花,嘴里全是她那焦黄圣水的骚味,喉咙里还残留着巨屌的触感,热乎乎、软弹弹,像块腥臭果肉。
我咳着提上裤子,踉跄着出了茅房,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和燥热交织,心跳得像擂鼓。
院子里夏风凉飕飕,吹得一身被她圣水浇透的我直打哆嗦。
我连忙捏着月光晃回堂屋,看了看满身尿液,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进去,便在门槛上坐下。
堂屋里煤油灯昏黄摇曳,小姑已经忙开了,粗壮肉臂抱着一捆柴禾塞进灶膛,火光映得她小麦色俏脸红扑扑,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滴在Q罩杯爆乳上,衬衫湿透,隐约露出粉嫩乳晕。
她蹲在那儿,宽硕臀肉挤得裤子鼓胀,裤缝紧贴着肉丘,散着焖熟的雌香,巨屌软塌塌地盘在裤腿里,龟头耷拉在膝盖边,散着热气。
“咕嘟咕嘟……”灶台上那口大铁锅冒着白烟,水烧得滚烫,小姑粗壮大手抓起个木瓢,舀水倒进旁边一个大木盆里,蒸汽扑鼻,烫得空气都扭曲了。
她回头瞅了我一眼,眼见我满身尿液,狼狈得像落汤鸡,水润大眼瞬间溢满愧疚,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肉山般的娇躯一缩,肉臂一抖,水花溅了一地,低头不敢看我,脸烧得像晚霞,嫩唇咬得发白,嘟囔道:“都怪姑……睡迷糊了,把你弄成这样……你、你别生气……”她粗糙手指绞着睡衣下摆,肥厚奶肉颤得像果冻,巨屌晃荡着顶出裤子,她赶紧伸手按住,脸红得更厉害,仿佛烫得能煎蛋。
“没…没啥……”我干笑两声,满身腥臭尿液黏得发烫,裤裆里小弟弟硬得发疼,稀水混着尿淌了一地。
“水烧好了,你……你去洗洗吧……”她粗壮肉臂一挥,端起大木盆,水花晃得她肥硕奶团抖了抖,睡衣领口滑落,露出半片腻白乳肉。
她俏脸通红,粗糙大手抓着盆沿,指节发白,嘟囔道:“棚子在院子边,我带你去……”她粗壮肉腿迈开,晃着宽硕臀肉朝院子走,裤子紧裹着肉丘,隐约透出湿气。
我跟在她身后,煤油灯晃得影子乱颤。
棚子院子角落的柴堆旁,用竹竿和草席搭成。
小姑把木盆放进棚子,热水冒着白汽,烫得空气湿乎乎。
她伸出纤细玉手指了指棚子,羞涩道:“你进去洗,姑……姑在外面守着,别着凉……”
我钻进棚子,脱下湿透的衣服,满身尿液黏得像涂了层油漆,腥臭味儿熏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