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反手舀水泼回去,凉水浇得她睡衣湿透,Q杯肥硕乳球挤出一片腻白肉丘,巨屌抖了抖,残精甩在地上。
她伸手抹了把脸,水润大眼眯成缝,笑得更欢。
两人闹了一阵,棚子里满是“哗哗”水声和她清脆的笑声,井水泼得满地,水盆倒也是洗得干干净净。
“好啦好啦不玩啦,换身衣服回屋睡吧!”小姑咯咯笑着,她麻利地把木盆、毛巾等物什收拾妥当,又摆放整齐,便和我打了声招呼,晃着宽硕臀肉回了西厢房。
我应了一声,望着她那离去的背影,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几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转身回到屋里,看着自己满身水光混着她的汗香,莫名一种羞耻和爱慕的倾诉涌上胸口,烧得我心尖发颤。
脑子里也全是她纯真的笑,撩得我下腹一阵酥痒,小弟弟也不自觉地又硬挺起来。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我再次叹了口气。
恐怕这下半夜也难以入眠咯。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终于压过燥热,眼皮渐渐沉重,意识模糊,耳边仿佛响起田野的风声,梦境如潮水涌来,将我拽回九年前的村头河边。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太阳炙烤得田野冒烟,槐树叶子蔫了吧唧地耷拉着,蝉鸣刺耳得像锯木头。
我16岁,瘦高个儿,皮肤晒得微红,带着8岁的小姑在村里河边玩耍。
水面波光粼粼,映着蓝天,像一块晃动的镜子,河岸边的野草长得齐膝,扎得我脚底发痒。
我光着脚站在浅水里,水凉得像冰,裤腿卷到膝盖,9cm小弟弟在裤裆里硬得翘着,少年初长的羞涩让我老低头瞅它。
“哥哥!快看我抓到啥!”小姑脆生生的喊声从河边传来,像风铃晃在夏日清风里。
我抬头一看,她站在齐膝深的河水里,白皙小手抓着只肥泥鳅,黑乎乎的小东西在她掌心里扭得像条蛇。
8岁的她还是个白嫩嫩的小丫头,个子刚到我腰间,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水煮鸡蛋,白生生地晃眼,阳光下泛着玉脂般的光泽,身子纤细得像根嫩柳条,骨架还没长开,透着股娇弱的奶气。
乌黑长发扎成两个羊角辫,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珠顺着白嫩颈窝滑下,滴在锁骨上,像珍珠滚落玉盘。
圆溜溜的大眼亮晶晶,透着股天真的狡黠,嫩唇咧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像田野里刚开的野花。
可她胯下那根巨屌却一点不含糊,疲软15cm,茎身粗得像我手腕,白花花地垂在两条瘦白小腿间,晃荡得跟个肉锤似的,龟头裹着薄薄包皮,粉嫩嫩地鼓着,冠状沟隐约堆着点幼嫩垢块,马眼半张,像个嗜睡的小兽。
她光着脚丫跑过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裙,裙摆短得盖不住那根巨物,随着跑动甩得“啪啪”响,砸在瘦白大腿上,荡出一阵肉波,散着股淡淡的腥甜热气。
“可君,你慢点,别摔了!”我站在河边喊,嗓子还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手里攥着个竹篓子,装满刚抓的小鱼,赤脚踩在河滩的湿泥上,凉飕飕的水花溅到腿上。
“才不会摔呢!”她冲我做了个鬼脸,羊角辫甩得像小鞭子,她蹦蹦跳跳跑过来,水花溅得满腿,水草缠在她细瘦小腿上,像绿绸缠着白玉。
少女身材纤细,瘦弱肩膀撑得旧布裙松松垮垮,布料湿透,贴在平坦胸口,隐约透出两点稚嫩粉芽,像初绽的花苞。
“哥哥,帮我洗洗!”她把泥鳅塞我手里,粗糙鱼身蹭得我掌心发痒。
我蹲下身,水花泼在她腿上,她“哎呀”一声,纤瘦小手拍我肩,水珠溅我一脸,凉得我一哆嗦。
她笑得更欢,嫩唇弯成月牙,小手一挥,水花“哗”地泼过来,像夏雨砸在我脸上。
我反手泼回去,水花冲得她布裙湿透,白皙皮肉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薄雾笼着的白瓷。
咯咯笑着,她伸出瘦白小手,抓起我篓子里的小鱼,“哥哥你抓这么多鱼,晚上咱们炖汤喝!”小身子一扭,15cm巨屌甩得“啪”地砸在裙摆上,裙角掀起,露出白嫩嫩的小屁股蛋,圆滚滚地颤着,像两颗刚熟的小桃。
我脸一红,赶紧挪开视线,裤裆里9cm小弟弟硬得更厉害,羞耻得我腿软。
她自然是没察觉,又低头想去抓鱼,湿透的布裙紧贴着嫩白皮肉,勾勒出纤细腰肢和圆润翘臀,15cm巨屌垂在水里,像条白腻肉蟒游荡,水花冲得晃悠悠,像是在强奸整条河流。
“可君,别闹了,洗澡吧!”我喊着,抓起她的手往河边深水走。她咯咯笑着,纤瘦小腿蹚水,水花溅得像珍珠乱跳。
我蹲在水里,粗糙大手攥着她的嫩白小臂,凉水冲得她白嫩胳膊泛红,像剥了皮的荔枝肉。
她站我身旁,水刚没过她腰,布裙下摆漂在水面,像朵浮动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