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栎那时候还很正经地批评他不要跟着传谣信谣。
舒栎继续补充道:“现在两个人上年纪之后,冰释前嫌冬天北领地冰雪封地,什么事事情都做不了,雨果主教和霍尔姆主教经常来住在我那边,冰钓,教小朋友识字,演奏音乐之类的。”
这话一落,瞬间就像是明灯一般照亮了众人的疑惑。
它可以是,人们相信死去的家人会成为天上的星星。
博斯科恩教皇神情很显然也似乎感觉到了舒栎话里有话,并没有没有半点放松,反而拧起眉头。
伦理框架。
教皇是不是在说谎,一听便知。
所有人都在紧紧盯着教皇的表情。
舒栎便没有把教皇的存在特别放在心里。
莱斯利最信服的人便是舒栎本身。
不过,被阿摩司这几句话一勾,舒栎也意识到了一件事。
前半部分的传言倒是从芬尼安那边听过来的。
听说也不只是他,很多同龄小伙伴甚至也因为雨果主教的美文,幻想过自己是霍尔姆主教的学生,听他布道牧灵,解字说义。
人们所要真正了解的是,人类反对的,从来不是神学本身,而是那些披着神学外衣,却试图将人束缚的枷锁。
还没有等舒栎被这位「教导主任」教导完毕,教皇便把背靠在椅背上面,“我现在召你们过来,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的。你们派人把他抓起来即可。”
即使被莱斯利一剑割破喉咙,尸体还被拖到刑台上当做吊死。
不过,阿摩司枢机的话让舒栎也开始怀疑,难道博斯科恩教皇也是穿越者?
舒栎言辞凿凿,步步紧逼。
而教皇则在幕后坐看风云,让他们这些半贵族半神职人员夹缝生活。
说出来就可以自证清白,为什么一定要打压舒栎呢?
这一句话拉紧了整个空间的空气。
不过,舒栎当时也有个奇怪的疑惑。
它们本质是人们需要与世界连接的时候,提供给人们不同的对话方式。
要是他真的能看到的话,就不会说是莱斯利。
舒栎没有接话,只是目光冰冷地落在昏厥的教皇身上。他不需要总结,他已经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赋予了所有人都能理解且不敢质疑的定义。
原著从未提到过教皇还拥有「预言者」的身份。
有时候雨果主教看到芬尼安,也会跟着谨言慎行,叫舒栎看不明白,但感觉很有趣。
不过,后来阿摩司枢机看到过本人,内心的幻想就彻底破灭,对霍尔姆枢机就没有了多少兴趣,反而对雨果主教越发痴迷。
在原著中,舒栎其实看到教皇皇冠坠落,神像被曾经的信徒们推翻在地的描写,心中难免有些惶然和涩意。
见舒栎疑惑的表情不似作伪,阿摩司枢机便进一步开口解释道:“你居然不知道吗?”“教皇陛下自幼就能预见一年、十年、乃至五十年后的未来。正因为如此,前一代圣座便认为他是神眷者。在他六岁的时候,圣座便把他带进圣教堂抚育了。教皇陛下当年三十岁就登上教皇之位,人们都说是雨果主教全力保驾护航,说到底还是前代圣座的意思。”
于是,博斯科恩教皇就成了莱斯利的泄恨对象。
“你是认为我说错了吗?”
这世间做不成,没有结果的事情多了去了。
于是,舒栎的每个动作都是在教皇的眼里。
他目光落在神像之上,“就是神像告诉我的,如果它是恶魔,您第一件事就是该把神像推倒。”
要是舒栎去抓,莱斯利肯定不会逃,只会乖乖束手就擒。
整个会客厅的空气凝固了。
有人把这些定义为「童话谎话」、「不服输」、「良知」、『神经信号』、『幸运』等等。只是这个时代的人们会把所有归结于一个以『神主』为核心的知识体系。
阿摩司枢机被教皇的这一问话,惊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我们一定会尽力去调查。”
阿摩司枢机不敢相信,又悄悄地说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你未来会当教皇的传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