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充满雄性欲望的呻吟,对岳母而言无疑是最大的鼓励。
她听到声音,心中最后一丝羞耻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征服的快感。
她动作更大胆、更用力了,吞吐的幅度越来越深,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用上了全部的口腔技巧,试图将这根巨物伺候得更舒服。
父亲爱怜地看了一眼身下这个为自己尽心尽力的亲家母,她双眼紧闭,脸颊绯红,神情专注而投入。
他心中一暖,随即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她的头顶,望向了床尾椅子上坐着的婉宁。
只见婉宁正含情脉脉地回望着他,眼中媚丝流转,嘴角挂着一丝魅惑的笑意。
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像是为了父亲一个人表演的专属艳舞,揉捏乳房的动作更加大胆,手指在自己腿心花穴处的动作也愈发快速。
她甚至还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将手指抽出,拉出一道晶亮的淫靡丝线,再对着父亲,将沾满爱液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尖色情地舔舐干净。
这赤裸裸的勾引和表演,让父亲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下半身受到岳母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眼前又是儿媳妇风情万种的自慰秀,双重刺激之下,他腰腹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是本能地在岳母的口腔中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呜……呕……”岳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冲击搞得措手不及,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毫无缓冲地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这声音让父亲瞬间惊醒,他立刻停下动作,连忙将自己那涨得发紫的肉棒从她口中拔了出来,低头看着岳母满脸痛苦、不住咳嗽的样子,脸上写满了歉意与懊恼:“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有点……没控制住。”
岳母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她抬起头,蒙着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一张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没……没关系。”
父亲看着她温顺又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怜爱。他深吸一口气,用带着一丝沙哑和祈求的语气问道:“那……可以继续吗?”
岳母当然明白他说的【继续】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轻叹一声,事已至此,做到最后也是迟早的事了。
况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今晚的种种,她对自己这位亲家公确实也生出了压抑已久的好感。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在父亲灼灼的目光中,羞赧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父亲欣喜若狂,他小心翼翼地将岳母扶起来,让她转过身,重新在按摩床上躺好。
他温柔地将她的一双腿分开,然后自己站到床边,将那根依旧坚挺如铁、沾满了两人津液的大鸡巴,缓缓贴上了岳母腿心那片同样湿润泥泞的神秘小穴。
冰凉的穴肉一接触到滚烫的肉棒,岳母便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父亲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抬头想再看一眼婉宁,寻求最后的鼓励。
然而这一眼,却让他瞬间血脉偾张,呼吸都为之一滞。
只见婉宁不知何时已将双腿分得更开,她正用自己两只白嫩的小手,用力地将自己的美穴向两侧掰开。
那本是含苞待放的花蕾被彻底绽放,里面红彤彤的嫩肉和不断向外流淌着【口水】的穴心,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最淫荡的姿态呈现在父亲眼前。
婉宁看着父亲,脸上漾开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笑,她朱唇轻启,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肏—进—来—,肏—死—我!”
婉宁那无声的邀请,像一道天雷,瞬间劈开了父亲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再也无法忍耐,眼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腰身猛地向前一沉!“噗嗤!”一声粘腻又沉闷的入肉声响起。
那根灼热、坚硬、硕大无朋的肉棒,没有丝毫缓冲,就这么顶开了湿滑的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地捅进了岳母那片从未被父亲染指过的紧致秘境。
“啊……!”岳母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
‘太大了……太满了!’一股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和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按摩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侵入,比已故丈夫的要粗大太多,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属于雄性的蛮横与霸道。
父亲也被这销魂的紧致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
岳母的甬道虽然因为刚才的指交而淫水泛滥,但内里却依旧紧窄得不可思议,温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像是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吮、绞杀着他,带给他一种极致的、几乎要缴械投降的快感。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深深地埋在岳母体内,享受着这完美的结合,同时抬起眼,贪婪地望向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