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讲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再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讲的。”
陈器点点头:是啊,许尽欢都已经讲过了。
卫东君皱眉:怎么会没什么好讲的呢,至少讲讲为什么撞柱而亡啊?
这时,宁方生的嗓音轻轻落下:“你为什么撞柱而亡?”
卫东君激动地看了他一眼,赶紧把目光挪向徐行。
徐行声音平静,毫不犹豫:“因为我愧对一个人。”
卫东君:“谁?”
徐行:“长治帝,赵君阳。”
六个字,铿锵有力。
卫东君:从许尽欢的讲述来推断,这不像是假话。
陈器:这人还挺坦诚的。
两人同时把余光瞄向宁方生,打算听听他怎么说。
不想,宁方生却半垂着眼帘,慢悠悠地端起茶盅,慢悠悠地往嘴边送。
卫东君急了:这个时候,喝什么茶啊?
陈器:赶紧说话啊?
宁方生把茶送到嘴边,没有喝,轻轻放下。
“你撞柱而亡之前,就没想过你的女儿吗?无父无母无依靠,就不怕被人吃了绝户?”
这话一落,徐行的脸上露出些愧色。
“我女儿叫徐庭月。”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真是个好名字啊,想必人也知书达理。”
宁方生看着徐行,语气里有很深的叹息。
卫东君有很深的疑惑:奇怪,宁方生平常不是这么卖弄的人?
陈器:没错,感觉他好像是故意说给徐行听的。